,將晚宴的氣氛推向了高潮。
篝火漸熄,夜色愈濃,成雙成對的青年男女攜手走向夜幕深處。胡青鵬跳出了一身大汗,此時酒意漸醒,這才發覺自己摟著阿嬌柔軟的腰肢,姿勢甚是親密。他嚇了一跳,立刻鬆手望向四周,卻沒有看到衣舞鳳的身影。阿嬌輕輕一笑,眉梢唇角都帶著春意,低聲道:“你在看什麼?我們也走吧!”扯著他擠出人群。
胡青鵬不忍甩開她的手,又害怕被衣舞鳳發現,心情忐忑地問道:“阿嬌姑娘,我們這是去哪兒?”
阿嬌臉色羞紅,嗔道:“放心吧,我不會吃了你!”拉著他繞到山寨後面,進入一片濃密的竹林中。竹林里人影交纏,全是一對對熱情如火的情侶,或擁抱親吻,或依偎低語,或情歌問答,每對情侶都佔據了一小塊地盤,藉著竹子遮掩互不干擾。偶爾響起的嬌吟媚笑聲,則渲染出無限春情。胡青鵬在黑夜裡視物如晝,看見眾情侶的種種親熱行為,不禁面紅耳赤,心跳如擂,幾乎立刻要拔腳逃跑。但阿嬌緊緊拉著他的手不放,來到竹林僻靜的一角。
胡青鵬已經猜到這裡乃是苗家青年定情之地,男女幽會之所,自己誤入其間,將來如何能向衣舞鳳解釋清楚,實在是一件頭疼萬分的事情。與阿嬌含情脈脈的眼眸一觸,心頭一跳,內力潛運震開她的手掌,退後兩步道:“阿嬌姑娘,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要帶我來竹林,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
阿嬌笑道:“胡大哥,你是在開玩笑嗎?你如果不喜歡我,怎會喝了那半碗定情酒?又為何要答應藍虎的挑戰?”
胡青鵬輕輕一讓,避開她靠過來的嬌軀,苦笑道:“我初來乍到,並不瞭解你們山寨的習俗,哪裡知道那是定情酒?如果我事先知道了,是絕對不會喝的。”
阿嬌臉色變白,如雕塑般靜立了半響,幽幽問道:“為什麼?為什麼你不喜歡我?是不是我長得不漂亮?”
胡青鵬忙道:“不,你非常美麗,跳舞也極為出色,只是在遇到你之前,我已有了心愛的人了,所以……”
阿嬌不服氣挺起酥胸:“難道她比我更美嗎?”
胡青鵬苦笑道:“這……這如何能相互比較?你們倆各有千秋吧。”話音未落,忽聽一聲冷哼,白影閃過,衣舞鳳如幽靈般凌空出現。胡青鵬嘴唇發苦,手冒冷汗,硬著頭皮道:“鳳姐,我和她什麼也沒做呀!”
阿嬌失聲道:“鳳姐?難道他、他是女的?”
“正是!”衣舞鳳摘去頭巾,將束好的長髮打散披落肩頭,直直走到阿嬌面前,傲然道:“你自信容貌比我更出眾嗎?”她氣質高潔,貌如雪蓮,如雪的肌膚晶瑩閃光,一襲白衣將她託襯得飄然出塵,宛如誤落凡間的仙女,容色之美遠非筆墨能夠形容。阿嬌何曾見過如此絕色美女,不由自慚形穢,自己與之相比就如同螢火與皎月,根本不能相提並論。一時之間心如死灰,忽然抱住胡青鵬狠狠親了一下,淚如泉湧,踉蹌著飛奔出林。
阿嬌的足音很快消失,兩人四目相對,默默交流著心中的深情,忽然間同時微笑起來,誤會冰雪消融。胡青鵬緩緩走到衣舞鳳身前,看著她嬌美無雙的容顏,如痴如醉,低聲道:“鳳姐,你真美!”情不自禁地捧起她的俏臉,向她嬌嫩欲滴的櫻唇吻了下去。
衣舞鳳一驚,本能地便想將他推開,但那股濃烈的男性氣息逼來,將她的身心完全籠罩,令她筋骨酥軟,生不出半點力氣。雙唇甫接,宛如天雷勾動地火,消魂的快感如永不退卻的浪潮,將兩人迅速淹沒。他們儘管彼此傾心相戀,但一直以禮相守,從未做過出格的親熱舉動。今夜兩人都喝了不少米酒,又是身處這定情幽會的竹林中,再也不願壓制滿腔的激情,緊緊相擁,恨不能融為一體。這一吻吻得天昏地暗,直至兩人幾乎斷氣,才依依不捨的分開。
胡青鵬將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