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受了寧無凡的指使,要跟我神教開戰嗎?”
宇文政大笑道:“衣長老,不、不對,應該是衣舞鳳小姐,在下自湖南追到四川,又追到貴州,千里迢迢痴心一片,為的只是一親芳澤。今夜月淡風輕,正適合你我暢談風花雪月,何必說那些大煞風景的俗事,拒人於千里之外?”他自恃把握了絕對優勢,神色輕佻,得意洋洋地打量著這冷若冰山的美女,越看心裡越愛,恨不能立刻將她撲倒,直搗黃龍。
衣舞鳳皺緊眉頭,厭惡地道:“宇文政,少在我面前裝腔作勢,故做風雅!你聽過‘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俗語嗎?我最瞧不起你這種自做多情,一肚草包的男人!”
宇文政被她一番奚落,氣得臉色忽紅忽青,獰笑道:“好,說得好!我就是癩蛤蟆又怎麼樣?老子今天就吃定你這隻天鵝了!”
衣舞鳳不屑道:“手下敗將,也敢口出狂言,真是可笑!”
宇文政道:“我單打獨鬥不是你的對手,但今日以三打一,我不信收拾不了你!瞧你一身的細皮嫩肉,我已經忍不住流口水了!”
衣舞鳳臉色微紅,叱道:“無恥之徒,狗嘴吐不出象牙!”驀的張口一聲清嘯,聲震四野。
宇文政雙臂環胸,冷笑道:“你是在召喚姓胡的小子助拳嗎?嘿嘿,本宗李媚仙門主親自出馬對付他,估計他們正在行雲布雨,欲仙欲死。即使聽見你求助的嘯聲,那小子也分身乏術,不可能掙脫李門主的消魂迷洞,遲早要精盡人亡。所以,你就乖乖束手就擒吧,不然劃傷了你的臉蛋,我可捨不得!”
“什麼?!”衣舞鳳渾身劇震,花容驟變。“李媚仙也來了!”李媚仙乃白雲宗四大門主,一身媚功天下有名,不知有多少英雄豪傑死在她的石榴裙下。胡青鵬遇上這專門蠱惑男人的妖女,能抵禦得了她的魅力嗎?萬一真如宇文政所言,胡青鵬被肉慾控制了心神,豈不是成為妖女玩弄的工具?一想到胡青鵬可能正和其他女人在顛鸞倒鳳,她心如刀割,銀牙幾乎咬碎,喝道:“讓開!”纖指輕揮,幾道凌厲的指風射向宇文政的面門,足下一頓,卻往聶不人的方向衝去。
聶不人早有預防,身法飄揚,閃動間無數的暗器鋪天蓋地地射出,封鎖了衣舞鳳周圍的空間,陰笑道:“請衣長老嘗一嘗我的‘漫天花雨’!”
衣舞鳳身形急速旋轉,抽出玉笛,叮叮噹噹地將射到的暗器打飛。驀覺一股極強烈的冷風如山壓落,冰針般的刀氣刺痛肌膚,心知是刀奴乘隙殺到,正待往後方退讓,一股陰柔的掌風已然向後心要害擊來!轉眼之間,她便陷入三人合擊的絕境之中。衣舞鳳情急之下搶進刀奴中門,巧妙地借用他的身軀阻擋暗器,橫笛一攔,當的架住鋼刀,同時反手和宇文政對了一掌,底下一腳踢中刀奴左腿膝關節。
刀奴左膝劇痛下跪倒,鋼刀回收,以極快的速度削向她的小腹。衣舞鳳廁身急退,但覺丹田處如火焚燒,忍不住檀口微張,哇的噴出一口碧血。宇文政、刀奴的功力僅稍遜她半籌,她同時抵住兩人的殺招,雙方內力衝擊之下,她受創不輕。
宇文政見狀大喜,猶如吃了一顆定心丸,大叫道:“跟她貼身近戰,速速消耗她的功力!”邊叫邊踏步欺上,雙掌直取對手後背要穴。他的目的是生擒衣舞鳳,而非取其性命。眼下有如此的大好機會,當然要牢牢把握。
聶不人怪笑道:“公子的心意我明白!”嗽的騰空飄近,手上多出一面烏黑的鐵牌,重重往衣舞鳳面門砸落。
與此同時,刀光一閃,緊緊追向她的下盤。
衣舞鳳三面受敵,又不知愛郎的生死安危,心頭不禁掠過一縷絕望——莫非我逃不過今夜之劫嗎?她是寧死亦不願受辱的個性,忽然轉身躍高,玉笛如劍,傾盡全力刺向宇文政的眉心,竟不顧聶不人砸下的鐵牌,要與敵人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