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展神速,兼之心狠手辣,又有本教秘寶護身,你萬萬不可衝動行事。”胡笑天森然道:“你放心,在功力恢復前我不會主動找死的。宇文政的性命,遲早有一天屬於我!可兒,宇文政此次前來長安,莫非與你有關?”秦可兒垂首道:“那宇文政荒淫好色,對本教的女弟子莫不垂涎。我為了躲避他的騷擾才遠赴長安,怎料他賊心不死,竟藉口公幹追來了,無非是抱著奪我紅丸的齷齪心理,企圖令自己的功力增長一層。”胡笑天哈哈一笑:“可是你的處子之身已經敬獻於我,這色魔豈非大失所望?處心積慮謀劃多年,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秦可兒捶了他一拳,紅著臉嗔道:“你還笑!你也不知道憐香惜玉,一味地猛衝猛撞,害得人家直到今天走路都不方便。”胡笑天老臉一熱,賠笑道:“當時神智不清,偏生你又長得太美,一時情難自禁,以後斷然不會了。”兩人對視一眼,同時回憶起昨日旖旎銷魂的一幕,不禁執手相握,心頭一片溫暖。
秦可兒簡單收拾了一個包袱,開啟後窗,與胡笑天悄然躍出。兩人攜手一笑,並肩往百花閣後院僻靜處走去。
不料樹影中驀然閃出兩名精幹敏捷的守衛,擋住兩人的去路。右側稍高的守衛手按刀柄,冷眼打量著胡笑天,寒聲道:“秦仙姑,你要去哪裡?你身邊的男人是什麼來歷?”秦可兒俏臉一冷,厲聲道:“楊三郎,你是什麼身份,竟敢出言不遜盤問我?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你!立刻給我滾開,不然別怪我不講情面!”那守衛冷笑道:“秦仙姑,本教的規矩你不會忘了吧?我楊老三受鄔管事直轄,即便你身份尊貴也無權指揮我。再說鄔管事特別吩咐過,不許你今天離開百花閣。你有什麼意見,不妨找她交涉吧!”秦可兒愣了一愣,瞬間想通其中的關竅,惱恨道:“好個鄔小鳳,竟然派人監視我!哼,她定是想拍宇文政的馬屁想瘋了!”心知多拖延一分,逃出百花閣的希望就減弱一分,目光一掃擋路的兩人,殺機暴漲。
那兩名守衛甚是機警,一邊拔出兵器警戒,一邊緩緩後退:“秦仙姑,你想硬闖不成?我們只是奉命行事,你別逼我們動手!”
秦可兒冷笑道:“你們不過是鄔小鳳養的兩條狗,有什麼資格攔住我?識相的閉嘴閃到一旁,否則送你們去見閻羅王!”
胡笑天暗暗搖頭,秦可兒或許是江湖搏殺經驗太過缺乏,哪有人動手前洩露心底殺機的?只要對方不是傻瓜,那還不提前戒備?既然要殺開血路衝出去,根本不必和這兩名守衛廢話,出其不意地突施辣手方是正理。
那兩名守衛對視一眼,左側之人忽然後撤數步,掏出一個木製的哨子放入口中。秦可兒怒喝道:“你敢找死!”手掌在腰間一抹,銀光閃耀,一條銀色的軟鞭如同毒蛇出洞,哧的刺向那守衛的咽喉。只見刀光一閃,那楊三郎替同伴擋下銀鞭的襲擊,叮叮噹噹連續封擋數招,刀法內力竟然都不弱。滴!尖銳刺耳的警哨聲響起,霎時傳遍了百花閣。
秦可兒昨日剛剛破身,走動時下體劇痛難當,原本絕妙的身法十分中僅能使出兩三分,銀鞭威力大打折扣。耳聽那守衛吹響警哨,心中驚怒,咬牙強忍著身體的痛楚不適,嗖的拔身躍到半空,銀鞭幻化成蛟龍撲擊,左手一抖,數枚銀針悄無聲息地射出。
楊三郎和另一名守衛深知秦可兒的可怕,抱著不求無功但求無過的想法,雙刀展開守住身前要害,疾步後退,打定主意拖到援兵現身,屆時便是大功一件。他們一退,又要分心提防秦可兒的高空殺招,胸腹下盤便不免露出破綻。
胡笑天默不作聲的拔劍在手,凝神於劍,以劍正眼,令自己的心境進入無悲無喜的空靈狀態,意念延伸感受著劍身的顫動和劍刃的森寒,過去練劍的種種感悟一剎那流過心頭。他身形一動,疾如獵豹般飛身撲出,劍光閃過,正指向那楊三郎的丹田要害。
楊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