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沒說過我是大『藥』劑師。”相思一頓身,再次溢位一個傾城之笑:“寒叔,我不會負你當初的信任,請拭目以待。”
轉身,舉步踏空,不急不徐的飛向那中心的圓柱平臺,那如水藍裙飄然若雲,長長披坎託著飛舞著的萬千髮絲,面具似雪的人,在空中如燦爛的流星劃過,留下優美的弧線。
丫的,為什麼都是穿白袍的人?
她這一身藍衣一現,那豈不是成了另類?
空中的相思看著兩層圓形檯面的白袍參賽者,心中相當的無語。
嘴角含笑,舉止輕盈若仙,當那抹身影在踏臨近比試臺的剎那間,所有的人眸中再無其他,滿場聲音,在瞬間靜止。
第一層的大『藥』劑師,正滿心緊張的等著開始進入狀態,在四下無聲時,訝然的抬眸,當順著看席上的人見到那纖纖身影時,幾乎是在同一刻時間,嘴巴張成了o形。
而第二層圓臺之上,原本悠閒的一群人,也在剎那間愣住,卻是不約而同的移步,退後的退了數步,跨前的跨前了幾步,排成了一條直線,仿若在等待上級來巡。
『藥』王城的百年大會,出現了恆古以來最為年少的一位參賽者。
所有的人,腦子裡冒出了同一想法,盯著空中看起來很少很的人,思維出現短暫的空白。
不是大『藥』劑師?
竟然……竟然是『藥』劑宗師?
水滄、水泠、水湛、水寒四人,看著那一抹藍『色』,如被雷擊過,呆呆的站著,除了眼珠子在轉外,再無其他反應。
“小丫頭,『藥』劑宗師?”在藍『色』劃過虛空,如飄逸如雲的身影映入於眼簾的那一霎,泰然端坐著的藍天,雙目驟然爆睜。
“藍兄,藍兄,那個是不是小丫頭?”來如意驀然的傾前了身子,伸手『揉』了『揉』了眼,又不放心的轉頭問身旁的人。
“來兄,我們老了。”藍天幽幽的吐了一口氣,雙目卻是眨都捨不得眨半點的盯著那點藍『色』。
評審區的人,卻是隻有面面相覷。
這麼小的丫頭,會是宗師?
越北兩眼死死的盯著飛近的人,滿面的懷疑。
竟然是『藥』劑宗師?
盛華駭然的睜著眼,滿心的震驚。
小師妹是宗師麼?
莫忘水粉『色』的眸子裡,浮出了驚喜。
唉,看來,有可能又高調了。
暗中嘆口氣,相思緩緩的落到了第二層圓臺上,抱著『毛』絨絨一團的小白,邁著輕悠的步子,微笑著走向莫忘。
身如弱柳,風姿綽約;步若凌波,步步暗生香;眸中有笑,翩翩若驚鴻;鳳尾眉梢一顫,如春風戲萬物,未見真容,卻透著無限妖嬈,裙襬微揚,更添飄逸風情,高貴、神聖、淡雅、寧和,人如夢似月,那一身的氣質,舉世亦難尋無雙。
站成一線的六十六人,瞳孔中只有那悠悠而行的身影。
“漂亮的小師兄,不高興見到小師妹麼?”站定,眨著大眼,有幾戲謔。
難得極品小受般的小師兄,竟然也有除了那種平和之外的表情。
也許,等有空了,逗逗肯定超有趣。
仰著頭,看著莫忘,相思眼中冒出小星星。
小師兄?小師妹?
“嗡”,一群人腦子裡一晃『蕩』,再次集體呆住。
“小師妹……”莫忘夢幻般的囈語了一聲,突然的蹲下身子,緊緊的抱住了淡雅如那傳聞中的水中月一樣的人。
親切,卻有哀傷。
他,怎麼了?
相思突然的一顫,莫明的有點心痛。
“小師兄,誰欺負你了?”鬆開抱著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