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用品俱全的兩張石床,右邊擺有四隻櫃子,左方是一列桌椅,便再無其他飾物。
躺在床上的司馬相歡,半個巴掌大的小臉,蒼白的似雪紙,五官糾結著擠在一起,豆大的汗滲不滿頭滿臉,幾縷溼了的頭髮緊貼著額面;
她的兩隻手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袖子,將粉『色』衣服抓成了皺巴巴的一團,隨著痙攣,全身在一陣一陣的顫動,而兩隻小腿兒更是似打擺般的的狂抖,有斷斷續續的微弱的疼叫聲從那死死的咬住的唇瓣中傳出。
“長老,我家小姐這症狀,最近越來越厲害了,求您老給想想辦法,小姐她,太苦了!”看著自己一手帶大的孩子,承受這般的折磨,李莧的心裡也跟著一陣陣的抽疼。
司馬相歡!
自茶會一別,已過半年多,卻沒想著,會在這裡相見!
冤家又聚頭了!
而且,會在這種情況下聚頭。
踏破鐵鞋無尋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她正在找司馬家人的晦氣,又送上門來一個,再好不過了。
眼不見為淨,如果剛才在院門處,她不曾看見這司馬相歡,或許,她會暫時將司馬相歡扔過一邊,不予計較,只會找司馬相遇與李娜娜來欺負,外加等些日子找司馬相知出氣。
可是,她只一眼已經認出了被人抱著的人是誰,竟然認出來人,她又怎可能視而不見!
雖然現在還不是算總帳的時候,但,偶爾清清小帳,算算零頭,收點利息,那是可以的,這是送上門來的,不收白不收。
司馬相遇、司馬相知、司馬相歡,司馬家三位直系全部到了常青,司馬家如此重視這三位,那她絕對不會錯失如此良機!
此人曾欲致自己於死地,狠心刺她一劍,她可沒忘記!
當初,她要隨著去天譴時,端木晴曾對她說過一句“至於那個司馬家的毒丫頭,我可是給了點教訓,以後有她的好受。”,那一句話的意思,她曾想了許久也沒想明白。
現在,看著眼的人,她總算明白過來了:端木晴在暗中對司馬相歡施了手腳,而且,用的還是本家的秘法……分筋點脈。
端木家的另一位,對李不行施用的亦是這一手法,將其筋脈點斷,令其無法調集本身本源之力,因而李不行才會空有修為卻無法施展。
端木晴下手很輕,只將司馬相歡經脈封點了部分,令其堵塞,形成有本源力卻無法執行,不運功,會與常人一般不痛不疼,但若一旦強行運功,便會因玄力或玄氣的強制衝擊,滯停的經脈承愛不住,自動加劇加快受損程度,引起劇烈的疼痛。
這便是司馬相歡的報應!
即使端木晴不給司馬相歡顏『色』,她也會給其苦頭吃,一定會讓司馬秩與李媚後悔,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
乘著小白緊跟著在後面返回院子,又跟著進了治療間,此刻,看著床上痛成一團的人,一股恨意襲遍全身,相思的心裡又湧出滿滿的痛楚。
李氏世家的人也知道心疼?
當初對司馬相思出手時怎麼從未見有人心疼?當初司馬秩對慕慧下殺手時怎麼未見有人心疼?
苦?這不算苦!
父疼母在,家僕環繞,被當作了寶貝疙瘩,哪裡跟苦沾到了半點邊。
竟然敢說苦,她會真的給點苦給這人吃吃,讓人償償那種有希望變絕望的滋味!
司馬無情,那就休怪她絕情!
看了一眼床上的司馬相歡,冷眼瞟著李莧,相思抱著兔兔,與墨墨站到了一邊。
“小丫頭,你怎麼回來了?不去揍人了?”『藥』痴笑看著乖乖站一邊的人。
自李莧還在院子外面時,他已經知道來人是誰了,巔鋒玄宗的實力可不是玩的,對於自己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