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城門未關,身著黑『色』鎧甲的王階守護者,盡職的分站左右,每人左胸佩著著一枚章,上面刻繪著一隻被火焰燃繞著的爐,鼎上飄浮交叉著的一刀一劍。
而器王城內,到處閃著離火珠的光,將寬闊的大街照成了白晝,街道兩邊的商鋪、酒樓皆仍在營業中。
街上人流來往,東西南北交錯而過,雖來去匆匆卻不忙『亂』,各種聲音不絕於耳,卻是熱鬧而不喧譁。
在這時刻,一點細若飛塵的隱形飛器,自西方虛空中如箭矢般飛臨城門處,在略略一停後,又再次起程,穿過城門,飛入城內,更從大街上的空中一晃而過,直往中心地帶而去。
隱形飛的行器中,房舍壁牆壁銀『色』灼灼,外圍樹木蒼翠,屋前銀『色』的石砌地面上,一群俊俏的少年正倚欄而望,最前最搶眼的人,一個白袍翩然,懷抱一團粉紅;一人彩鎧豔豔,人若游龍;一位三千銀絲如雪、銀鎧如秋月;另二位則一位一身漆黑似夜,一位青衣似春天的山『色』。
飛行器一路飛行,一幢幢房舍在眼眼飛過,一行行人在腳底倒退,而隱形房子內的人凝目而視,眸中灩瀲了一池春水,卻又波瀾不驚,而神思更是不知飛往了何方。
隱形房子一點點的靠近城市中心。
器王城的最中心,有二大主建築,西方的是器王城的最大拍賣行的駐地,與其遙相對應,其建築更古老更磅礴的便是城主府。
座落中心的城主府,重重院落相疊,環環相扣,幢幢的藍『色』建築矗立在燈火中,煥發出鑽石般的彩芒。
府門處站著的四排護衛,面容肅穆的對面而立,一行看著門內的方向,一行則注視著府前廣場外,查視有無異像。
春天三月的氣候,溫暖而略帶有點點溼意,而被無數隱在暗處的護衛守著的城主府,院中的樹木被燈光照耀著折『射』出道道亮光,寧靜中透出莊嚴。
府中的主建築,藍壁金瓦,大氣輝煌。
主建築最中心的主樓東面客廳一側的小花廳,裝飾精美,堪比皇宮,而廳內,正在舉行一場小小盛宴。
廳中臨窗的地方,擺著一張餐桌,那一丈餘的長方寬桌上,玉盤中盡是美味佳餚,甘泉佳釀更是排了數壇,琉璃水晶杯更是光澤耀人。
美中不足的是,一桌僅有二人,一個便是『藥』王城的藍天城主,他仍是白袍飄飄,超凡的氣質,不染一絲塵埃。
另一個,便是那器王城的老大,來如意城主,他亦是不改初裝,還是黑袍籠身,嘴角的兩撇鬍子,更令其多了一份嚴肅。
同時,整個小花廳內,也僅有此二人,連帶的連那整幢建築外加整個最重要的院子內,除此之外,也不見半個人影兒。
濃香陣陣中,那情如兄弟般的兩人並肩而坐,一黑一白,形成強烈的視覺對比,但兩人卻是對此從未關注過,兩雙白皙的大手,正握著精美的琉璃杯,舉杯對飲。
“咕”又是美酒下喉音。
“好酒,百年佳釀,果然非比尋常。”藍天放下杯,一雙眸子中迸出如火般的熱情。
“那是當然。”來如意執壺,又滿上,無比自豪。
“去去,給你根杆兒,你倒真爬上了,也不羞。”藍天立馬又來了盆涼水,外加白眼一枚:“我敢賭,肯定沒我乖孫兒的茶好喝。”
哼哼,又搬出小丫頭的茶來了。
自己都沒喝過,卻以此打擊人,老臉都厚的沒皮了。
“自己都沒喝過,少來寒磣人。”來如意立馬回了數個白眼,外加一臉鄙視。
這老傢伙,太不給面子了。
“那不是小傢伙有急事嘛,等回來我就喝上了。”藍天鬱悶的瞪瞪老眼,有些氣短。
“那倒是,事急從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