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罈,心中禱告著,相思硬著頭皮,衝兩人揚了揚。
“再來!”
“再來!”
對望了一眼,虞紅淚、花流年兩人一人抓過一罈,以無與倫比的速度拍開封口,仰頭痛飲。
“咕……”又是一片腹響音。
再次有些弄不清狀況的虞忘愁,看看這個,又瞅瞅那個,最後將目光落在了穿紫袍的人身上,眉頭緊皺,水痕一樣的皺紋幾乎可夾死幾隻蒼蠅。
“這酒,我怎麼覺得越喝越烈?”舉壇嚥下一口,生怕喝醉的相思,咂咂嘴,捧著罈子,用懷疑的目光看向拿酒當水喝的兩人,那情形,似乎是在說:你們是不是摻假了?
“那是你酒量淺。”喉中響過一聲,吞下最後一口酒的花流年,瞟了一眼,眸中媚態橫生。
“嗯,確實是,你多喝幾壇,就不烈啦。”將罈子“嘭”的放落,手按抵著在桌面上,虞紅淚立即附和。
丫丫的,那還用著說麼?
她難道不知道自己量淺不成?
“可能酒的問題,我以前喝時,可是越喝越覺得甜。”忿忿的甩個眼刀,相思舉著罈子晃晃,又一跳,坐到了桌子上,側著打量餘下的酒罈。
“再來?”花流年又抓過一罈,拍開口,衝著虞紅淚揚了揚。
“來,不醉不歸。”虞紅淚抄起壇,三下五除二的解決封口,豪情萬丈的仰首又倒灌。
“好!”花流年笑顏如花的應著,罈子再次傾翻。
相思眸子閃閃,也慢悠悠的舉起罈子。
“無天,別勉強自己。”一隻纖手按住了那舉壇的手,雷傲鳴再次阻止。
“騙人的雷美人,哄你夫君去,我不用你管。”抱著罈子的手一頓相思偏偏頭,不領情的移開。
美人就是美人,連醉酒都醉得如此有風情。
“無天,這話從何說起?”雷傲鳴直勾勾盯著那張泛著粉『色』的小臉,被那含嗔似怪的烏目中的風情,弄得心如貓撓。
“你真的覺得沒有?”嗔一眼,又回首,瞟了瞟了身後的一方。
吃醋?
“你是說,我娶夫之事?”恍然一悟,雷傲鳴心中頓然大喜:“那是祖父之令,事出匆忙,我也是回到家族聖地才知道的。”
眼一瞟,花流年、虞紅淚頓了一頓後,又繼續往口中倒酒。
哼,娶不娶夫,她才不管。
只是娶了不該娶的人而已。
再說,她的本意可不是這個。
“哦,”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又掃一眼,回首一指,相思悶悶的出聲:“還有,你送我四千萬隻獨角獸,可是,為什麼都是那麼弱的小傢伙,全部加起來都沒那一匹實力高,沒有那一匹漂亮,我看了很傷心。”
就為那隻魔獸也氣得不理人?
她比不上獨角獸?
“無天,當時高地之中只有低階的獨角獸,這一隻是我養在聖地之中的領頭獸,所以,當時沒有找到神階獨角獸送你。”心底氣了一把,剛想發火,可一眸子一落到那貌似委屈的眼中漫水霧的人身上,雷傲鳴頓然只有再次舉白旗的份,反而生起一種真的是自己不對的感覺。
美貌,真是罪惡。
虞紅淚放下空了的酒罈,心中劃過一抹痛楚。
“那麼,將這隻送我如何?坐著這隻出去神氣,我想要,給我好不好?”將罈子抱著,相思眨巴著大眼,無限期盼的等著。
想要麼?
用一隻魔獸換個美人,何況還是祖父密令著儘量要套住的人,那是很值得的交易,只是,缺了一隻,就不好看了。
“送你也沒事,只是,現在不方便,等我回聖地後再給你,行不行?”氣血一熱,雷傲鳴頓覺心頭有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