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對我做了什麼手腳?”李念抬手,發現精神力竟然全部被禁固,狠狠的瞪著銀瞳,臉上一死灰。
“本少爺只說跟你說說‘體己’話,可沒對你動手腳,”相思從銀瞳懷裡落到地面,幾步跨到他身旁,將小兔兔往自個肩上一趴,捉過那帶戒指的左手,手中寒光一閃,“嚓”的宰下一根手指。
“銀瞳,試試看看,抹去上面的印記!”將那斷指上的戒指取出來,相思遞給銀瞳,她沒那麼多的美國時間陪人磨菇,還是直接動手的省事兒。
“嗯!”銀瞳接過戒指,一層碧綠的玄力夾雜著一點銀光將其包圍裹住,片刻後,將其遞迴:“小主人,可以了。”
“本少爺與你誓不兩立!”李念執著失去一隻手指的左手,青著臉,看著相思,幾乎咬碎了牙齒,恨恨的在心中立誓。
感覺到了他的視線,相思白他一眼,便暫時不再管他,也懶得細細查探戒指內的東西,只將一些瓶瓶罐罐取出來全排在了地上。
“兔兔,你來識別一下,哪種是驅獸的『藥』。”她還真分不出來,問李念,絕對是不可能的,兔兔是最好的選擇。
“小主人,這個!”聞過十瓶後,當相思打次開了瓶蓋時,兔兔的聲音響在了她心裡。
“兔兔,你帶著這個交給翡翠,告訴他讓望月的人灑上一些,再送些去給鬍子大叔!”將『藥』瓶塞給兔兔嘴裡含著,看著他奔向來時的地方。
胡耿已經落入了血圈內,開始了收拾兄弟的骨肉,所有的的魔獸在翡翠的威壓,不敢妄動。
相思望著那小心翼翼蹲在血圈內的人,黯然嘆息,再看著兔兔平安的到達了後,轉過身對上了早嚇呆了的莫森,跳起身子,“啪啪”左右開弓,狠狠的甩了幾耳光,將他給扇醒過來。
“唔……”莫森雙手自然反應的捂上臉,卻不敢吭聲。
“莫大團長,記起本少爺了嗎?”相思踏著小步,一步一步的走向莫森:“記『性』這麼不好,可不是好事兒,哦,原來你的手臂已經不痛了,所以,好了傷疤忘了疼,是不?”
“記起來了,記起來了,”莫森眼中倒映著她的影子,身子向後倒退幾步,“咚”的一下坐到了地面:“不是我,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不是你嗎?”相思揚起燦爛的笑臉,比天使還純潔:“那當初是誰說這是送我的禮物呢?嗯……”
“如果你不知道,那我去問另一個好了,至於你,”相思手中執了上次切了人手臂的小****,輕輕的抵上他的下顎,聲音不變:“我是挖了你的雙眼當泡踩,割下腦袋當球踢好呢,還是斷了四腳再在你全身灑上鹽好呢,或者是灑上那種魔獸很喜歡的誘餌好呢,嗯,我的好好想,也許灑上誘餌比較好,那一群餓肚子的傢伙一定很喜歡。”
手腕微抬,****輕輕的劃過,在顎下留下一條血線。
“不錯,臉上再添幾條,然後,身上再劃幾道,就可以了,”揚手,晃了晃手中的瓶子,“灑上半瓶不知道夠不夠,好似只有半瓶了呢。”
惡魔,這人是惡魔!
相思每說一句,莫森身子便抖一抖,冷汗泠泠,溼了底衣。
“不要,不要灑那個,我說,我知道的我都說。”待看到那隻小瓶時,發抖的身子成了秋風中的鞦韆,一個勁的左右搖晃著。
“好吧,可別讓我失望。”揚揚手中的兩樣,還是雲淡風輕。
“我說我說,這個主意是他出的,”莫森一指李念:“他看上了望月押的貨物,許諾我一半,還給我找了幫手,我敢才去找望月的麻煩,第一次失手後,他又在這裡設下誘餌,今天早上又擒下了望月團的人,他說,望月只要到了這裡,絕對不會回頭,因為他們的兄弟在這裡。只是,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