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一揚下巴。十分自豪得意,恨的楚天蕭抬手便想拍過去。
此人是誰呢?不就是被楚天蕭阻攔了幾次的楚家小俠女楚天雨嘛。
這段時日因與葉雨來往甚密,越發覺得談得來,今天這樣的日子,如何叫她忍得住不湊個熱鬧?雖然楚天蕭一再阻攔,她還是想跑來披香苑。
不過楚天雨也是個俠氣十足的小姐。總覺得傳統的禮品太過乏味,便想到這麼個主意來。問天萌借了身裝束,就是想給葉雨一個驚喜的,沒想到葉雨沒騙成,到把自己這個傻哥哥給騙了。
屋子裡笑成一團,葉雨終於不用忍著,咯咯咯的笑個不停。
楚天雨更是笑的爽朗,那銀鈴般的笑聲的確是楚家一大特色,小巧玲瓏的身段,被楚天蕭追的到處躲,終於跑到葉雨的身邊,楚天蕭才停下追趕,衝著這個淘氣的妹妹說:“臭丫頭,越來越不成樣子了,居然戲弄哥哥。”
楚天雨衝他吐了吐舌頭,笑著說:“表姐都看出來了,你還一本正經的問,這位公子是何人?”天雨學著楚天蕭的口氣,又惹得滿屋子人一陣大笑。
楚天蕭也被她那副可愛的模樣逗笑了,無奈的搖搖頭,看著葉雨說道:“表妹早就看出是天雨,怎也不告訴二表哥呢?害表哥好生丟人。”
葉雨聞言,笑道:“哪裡有丟人了呢?二表哥總是那麼善良誠實,所以才會上天雨的當呢。”眼神瞥了一眼天雨。
這話說得楚天蕭心頭煞是溫暖,這天早上一句:我心裡只有二表哥,這時又如此誇讚,不由得看著葉雨,有些迷亂了。
在心上人面前哪裡僅僅是女人才會變得痴傻,想來即便是絕頂聰明的人也會有這樣的一刻吧。
楚天雨站在葉雨面前,像模像樣的雙手抱拳,深鞠一禮,聲音故做硬朗,道:“小生這廂有禮了,祝表姐歲歲吉祥,年年稱心。”旋即又展顏一笑道:“怎麼樣?表姐,我這份禮物要比那些物件兒新鮮吧?”天雨不屑的瞄了一眼桌上琳琅滿目的禮品。
“是了,是了,就數你的禮物特別呢。”葉雨嬌笑看著楚天雨說道。
楚天雨驕傲的挺起胸脯,神氣十足的看著楚天蕭又道:“二哥平常最疼表姐,今兒又準備了什麼稀罕東西做禮物呢?會比我的好嗎?”
這個也是柳湘兒最關心的問題,不禁凝神聽著,葉雨淡然一笑,說道:“二表哥,看來是老早就開始準備了,這不,我們剛剛才去取了回來。”
“哦?是嗎?什麼?什麼?快讓我瞧瞧。”楚天雨那穆桂英式陣陣落不下的脾氣,哪裡會放過這樣的機會,連忙追問。
葉雨就猜到她會如此,神秘的指了指剛剛抬進來蓋著錦緞水晶箱,楚天雨忙走了過去,急不可待的掀去錦緞,便愣在那兒不動了。
少頃才說出句:“太美了!”果然世間女子都愛花。
柳湘兒也被那花震住了,足以見出這花有多麼罕見稀奇,並非常物。
“表姐,這是什麼花啊?又為何用這樣的水晶箱封著?”天雨用小手在水晶箱上敲來敲去,足足轉了兩圈。
葉雨那雙黑眸中忽閃而逝的掩掉真正的心思,淡笑著說道:“它叫睡火蓮,又叫紫睡蓮,是番外之物,一年只開七天花,只在開花時向世人展示它的花心,七日後便隨著花沉睡,再也看不到它的心了,有很動人的故事。”葉雨幽幽的說著,越說聲音越暗淡。
楚天雨和柳湘兒不懂花,自然聽得十分認真,楚天蕭已經知道這花的習性,英姿勃勃的背手站在廳前,面帶溫和的淺笑。
葉雨看著楚天蕭,一雙黑眸忽而變得幽怨,動朱唇以徐言道:“一顆疲倦又傷痕累累的心,怎捨得丟給你去心疼,無端的多份累贅。我的憂傷是宿命的賜予,我不敢哭,怕哭出一顆淚痣,印證著我的不訴衷腸。害怕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