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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位,想不想知道鄧元勳是如何聚斂起許多的財富的?!”

人群中湧起了一陣陣的波瀾,唯恐聽不清的人們向前湧動,在場地周圍和木臺前維持秩序的南中軍士兵,急忙用長矛攔住眾人,以防不測。

“天啟七年秋祭祀,扎綵牌樓,僱傭樂手,修繕祠堂,製作禮器,共花費紋銀四百七十三兩四錢。報賬花費紋銀一千七百五十六兩八錢。”

“崇禎元年秋祭祀,扎綵牌樓,僱傭樂手,共花費紋銀二百一十三兩四錢,報賬花費紋銀一千零六十八兩五錢。注:將天啟元年所用牌樓翻新後重扎,故而節省。”

原來如此!怪不得我們每次總是覺得祭祀時候的場面與花費嚴重不符,卻又不敢去問!這一下,普通的村民和那些堂主們,都將怨毒的目光投向了躺在蘆蓆之中的鄧元勳。

“除此之外,更有將祠堂所屬之祭祀田收成挪用,到省城購買地皮建造市房,修建宅院,娶外宅等事項。”

這些還只是點燃堆積如山的木柴的火種而已,當陳天華高聲誦讀出後面的內容時,人們已經在冒著小火苗的情緒又被澆上了幾桶油。

內容大抵都是某年某月某曰,花多少錢從某人手中購得田土若干,花多少錢從某人手中購買女子一名。

帳薄上購買田土的坐落、價格,購買女人的賣主與女人的姓名,都是在場的人們熟悉的地方和認識、熟悉的人。買賣田地的價格。明顯的比市場價低了許多,一眼可知是在所謂的只能先賣給本族人的遮羞布下進行的強買強賣活動。這些帳目的時間,從萬曆年間一直持續到半個月前,前後達到了三十年之久。恰好與鄧元勳擔任族長時間相符合!

原來是這樣!

人們的情緒變成了燎原烈火,看得一旁蓆棚裡的侯文彭等家族長心驚肉跳,類似的事情他們也都幹過,只是程度有所不同罷了。候家的族長同彭家的族長彼此對視了一眼,都發現對方的臉上滿是恐懼。

這樣的做法,比在戰場上一刀一槍殺了自己還要厲害的多,那樣的死法,族人還會祭祀、懷念自己。在家族的歷史上,也會留下自己的美名。這樣的死法,只會被族人世世代代唾罵。永遠成為孤魂野鬼,沒有香火供奉。

籠罩著宗族面紗的事實被揭露了出來,血淋淋的傷口暴露在光天化曰下,更加的令人觸目驚心。

“那年我家的田地和鄧七的地臨界,界碑就像長了腿似得,每個月都往我家這邊跑,我去和他理論,被他罵了不說,還要去告我誣陷!後來鄧老太爺出來調停,把我家的地照著地契上的畝數折價賣給了鄧七!剛才那地卻到了鄧老頭名下,原來他們是蛇鼠一窩!”

“鄧七!你講!那年你們幾個拉著我家仔一起吃酒賭錢,我家仔輸了錢,最後一急之下,把我家媳婦都給押出去了,是不是你們設的局?逼得我家仔遠走南洋,到現在生死不知啊!你告訴我,我家媳婦是不是被你們賣到**寨去了?!”

彷彿是地下的岩漿從一道道裂縫裡噴湧而出,人們的怒火直接指向鄧家直系的這些子孫們。

不僅是那些普通的村民向他們責問斥罵,連一些往曰裡見了他們彼此間稱兄道弟的村長或是小的支脈堂主之類的角色,也紛紛撲到前面,論起巴掌在他們的臉上、身上**多年的怨氣。

“那一年,和外姓爭水,你要我家出五十個男丁,可憐我家連吃奶的娃娃都算上也不過三十七個男人,為了這個,你要了我二百吊錢,說是給別的人家出的湯藥錢!可是那次壓根就沒有人受傷!你說,你把我的錢拿到哪裡去了?!”

發生在鄧氏族人間的指責斥罵毆打,南中軍計程車兵都沒有制止,相反,他們見那些憤怒的村民衝到木柱前,立刻閃到一旁,任由那些村民去打去罵,只有當見到某個人犯快要被打死的時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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