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鄭杖虛與委蛇,一切,都要等待李守漢回到河靜再說。
但是,即便是要動手,也要大軍稍事休整,補充損失的兵員、物資、器械、彈藥,同時,各個工場完成庫存物資的補給,還要囤積大批的煤炭,防止戰端一開,煤炭的來路斷絕,這些如今河靜的命脈停止跳動。
價碼和生意
“這?。。。。。李兄也是忒特客氣,太鋪張了些。”
作為一省巡撫的親信幕僚,胡永聞自然也是吃過見過的人物,但是,這樣的場景,他還是生平所未見。
望海樓是眼下河靜府最好的酒樓,一座四層樓的建築,從三、四層的迴廊欄杆向外望去,恰好可以看到海上的景色。
河靜府的商賈,無不以在三層、四層宴客為榮。
今晚,這裡的一層、二層依舊人聲鼎沸,生意興隆,但是三四兩層卻被李沛霆包場。
四層的偌大空間裡,如今只擺放了三張桌子。呈“品”字形擺放,在桌子的對面,用至少八張桌子拼起來的一張長長的條案,擺滿了各類的吃食,各類的時新果子,乾鮮果品,冷熱甜鹹俱備。
單單這個,還不足以令胡永聞同賈巡按的內侄關寶瓊驚訝。
令這二人驚訝的是,在大廳的另一頭,用巨大的玻璃窗隔開,在窗子的那一頭,一個精赤著上身,只著一條犢鼻短褲的苗家漢子,正在那裡舞動手裡的牛耳尖刀,進行一項很是精細的活動。
庖丁解牛!
“河靜僻處蠻荒之地,自然飲食不能與內地繁華之地相比,不過,倒也有些海外吃食,二位仁兄,切莫哂笑。”
這幾天,李沛霆奉命與這二位打交道,充分發揮了他的特點和長處,同這兩個公子哥、幕僚打得火熱。
分賓主落座之後,關寶瓊眼睛依然依依不捨的從那個一身精壯,滿身花繡的苗家漢子身上移開,“這蠻子,好一身花繡!”他掩飾著自己內心的**和想法。
桌上,赫然是一件巨大的銅鼎。
“我家將軍常言道,大丈夫不能五鼎食,死亦當五鼎烹。今天,我等便嚐嚐這鼎食。”
作為替何士晉掌管錢糧的師爺,胡先生用眼稍稍打量一番,便給眼前的這幾具銅鼎估出來了價錢。“上好的黃銅,至少在百十斤以上,人工暫且不算,單單是這些許的黃銅,便值得幾兩銀子。”
他的手悄悄的按了按那兩份禮單。
赤金四百兩。
白銀三千兩。
緬甸翡翠十塊。
錫蘭寶石十顆。
。。。。
黃銅五百斤。
另外一份是他胡永聞的,雖然比不上給巡撫大人的檔次,但也是價值千金,單單白銀就有四百兩。
這一趟到河靜,沒有白來!
東翁和他自己都是盆滿缽滿。
有服侍的侍女將酒具擺設上來,這一次,倒是關寶瓊驚呼連連。
豬腳的黑科技又出來了,這回的是在醫藥方面。繼續請求各種支援!
正文 第七十九章 街頭即景
今天有些事情要去處理,先更一章,大家湊合先看著。另外,最後計程車大夫,你的角色要被髮配了哦!你不拿出點票票什麼的,來表達一下你的怒火?
大明天啟四年六月,李守漢引兵克順化,降兵作亂,盡屠阮家氏族,守漢大怒。褫奪前線各將。以指揮葉琪為甚,免去本兼各職,近衛營各部,由守漢自領。盡繳原自新軍各部刀槍,發為工役。
守漢好言撫慰阮福渶,願意保舉其承襲父職。阮福渶頃刻之間,家破人亡,不覺心灰意冷,起了歸隱田園之心。守漢遂將其所部及原自新軍之工役編為豐順聯號,專司修建各處道路、疏浚河道,築港建城之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