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鄂膽戰心驚,一邊用手指著船帆,一邊口角顫動,他已經被驚嚇的說不出話來了。還是那個軍官稍微的鎮定一些,一面指揮水手們轉舵改帆,向南方逃去。“大人高見!若不是大人有先見之明,吾等恐怕早已被這邪火燒為灰燼了!”一面揚帆南逃,軍官還不忘稱讚一下何文鄂的英明神武,先見之明。
“難道紅蓮業火降臨了嗎?”樺山久高聽了武士的彙報喃喃自語。他和島津光久從船艙中走出來,甲板的武士和農兵們已經有些驚慌失措了,遠方那一簇簇巨大的煙柱,在海水中跳動不已的火焰,以及大大超出正常的海水溫度,都證明了武士的話是真的,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古賀,”鬚髮皆白的美濃守大人低沉而威嚴的喚過那個去觀察戰場態勢的武士,“你做得很好!不愧為我樺山家的鷹!”
那一雄一,元不過是一名鐵炮手,天生的目光銳利,被取了一個外號,喚作古賀鷹的便是。也正是因為他的目光特異,所以,樺山久高才派他前去觀察戰場態勢。
“美濃守大人,我們該當如何?”光久的戰場經驗比起久高來那是差的太多了,雖然身為少主,也要客客氣氣的向這個老傢伙請教。
樺山久高看了看光久,“殿下,我們島津家的傳統,便是跟隨強者!”
“升帆!起錨!全體備戰!”
“嗨咦!”
“瑪德!終於搞完了!”丟下了手裡的鉛筆,守漢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看著眼前這幅金蘭灣水師母港規劃圖,自己也是頗有幾分得意。
這個港口,日後可是曾經被法國人,俄國人,美國人輪著上啊!如今,就不用你們這些南蠻了,我既然來了,就沒有你們什麼事情了!
有了這個港口作為基地母港,自己的水師就可以南下滿剌加,去收復舊港宣慰使司,成為東西方航路上的收費員!
“炮聲怎麼停了?”守漢從無限美好的暢想中突然反應過來,詢問在門口站班的莫鈺。
“回稟主公!戰事已經基本結束,我軍正在打掃戰場!”莫鈺一臉興奮的向這個比自己小好幾歲的主公稟報著戰況。
“哦?!”李守漢伸手示意,莫鈺急忙將千里眼遞到他手上。
海面上,大大小小的船隻在火海中往來穿梭,將那些還沒有變成火炬的阮家戰船從火海中拖走,把那些在燃燒的海面上掙扎的落水士兵撈起,讓他們以後有地方去發揮餘熱。
“怎麼會這樣?”守漢的眉頭皺了起來,很明顯,敵人的傷亡和損失要遠遠的大於他的計劃。要知道,在制定作戰計劃的時候,守漢已經將阮家計程車卒水手,船隻火炮,列入到了自己的戰利品當中。甚至讓幾個參謀制定了人力分配計劃,某個礦場派去多少,某個船廠派去多少,某個冶鐵所派去多少。
還有那些阮家的戰船,雖然以南中軍的標準來看,做戰船遠遠不夠,可是,用來做漁船總是可以的吧?做貨船總是可以的吧?實在不行,還可以拆了,把木料用來重新制造成船隻?總而言之,要比眼前這些在海上燃燒的巨大火炬強!
還有那些船上的火炮,雖然口徑小,射程短,但是,或是回爐重新鑄造,或是給各處的新屯堡用來做防禦性火炮都是上上之選啊!
“該死的老狐狸!就顧著自己打的過癮了!說好了只齊射一輪的,誰讓他打兩輪齊射?!莫大這個混蛋!居然齊射了兩輪,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