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能耐呢。這男人啊,我算看明白了,吃不到嘴的才是好的。肖間說,我不是。我喜歡嘴裡的東西,因為它離自己的胃最近。蘭惠說,呦,什麼時候,開始說乖話了。肖間那邊的慾望在加強,蘭惠,你現在就來吧,我都要餓死了啊。饞的我都要瘋了啊。蘭惠說話也有些急促,肖,你先忍著點啊,過幾天我就去看你。肖間說,不行,我現在就想要。蘭惠笑著說,你現在要,我怎麼給你呀。難道你想在電話裡*啊?說完,咯咯的笑起來。肖間說,對,就在電話裡做,說完在那面,嗯那,嗯那。蘭惠笑的更歡了,做到可以,不過你的那個傢伙太短了,夠不著啊。肖間又在電話裡,吧嗒,吧嗒兩聲。蘭惠被弄得忍俊不止。過了一會,蘭惠說,肖,別鬧了。說點正經的吧。你說那天我看到火車站上面的禿鷹拆下來後,別說我的心多敞亮了。肖間在那面嘆口氣說,唉,你看你來這幾趟,把我折騰的,我要是不把那禿鷹拆下來,你說不上要給我惹什麼禍呢。你沒看當時馬致用的眼神,他在心裡肯定在畫魂呢。蘭惠回道,他畫魂怕什麼的,你不是那裡的一把手嗎。肖間回道,你不懂。政治女人是永遠理解不了的。蘭惠在電話裡,呸,了一口說,不跟你說了,我要洗衣服了,在不洗就洗不完了。說完就掛了電話。蘭惠與肖間結束通話了電話。但是肖間身上的那股暗流依然不逝。肖間便打了一盆水,將自己脫了個乾乾淨淨,然後用冷水把自己洗了個透底涼。這個辦法在他上學的時候曾經用過。洗完身子後,他才躺在床上。感覺舒服多了。他想,看來人的慾望是可以抑制的。就看你想不想去做了。肖間躺在床上不久就進入了夢鄉。就這樣,這位年輕的縣委書記一直睡到天亮。
在肖間還沒起來的時候,手機響了,原來是劉文的電話,劉文在電話裡說,今天三點多在縣城客運站附近發生了一起嚴重的交通事故,現在已經造成了五死七傷,而且還有幾個昏迷不醒的。劉文在電話裡說,他現在就在現場呢。問肖間,你是不是也來看看,發生這麼大的交通事故。肖間放下電話,臉也沒洗,徑直去了現場。現場周圍圍了很多的人,劉文正在指揮著交警在清理著現場。劉文看間肖間,忙過來同肖間握了一下手。肖間有些警覺的問,你怎麼知道的。怎麼這麼快就到現場的。劉文忙解釋說,我有晨跑的習慣,今天早上我跑步到此,見圍了許多人。上前一看,原來發生了車禍。然後我打電話通知交通部門,又給你打了電話。肖間哦了一聲接著問,傷的那幾個人呢?劉文說,已經送醫院了,都傷的比較重。剛才我聽交通部門的同志說,這是五常縣這麼多年來發生的一起最嚴重的交通惡性事件。然後劉文嘆了口氣說,你說,我這剛上任,屁股連椅子還沒坐熱乎呢,就發生了這麼一起重大事故。肖間拍了拍劉文的肩膀說,好事多磨嘛,別太往心裡去。劉文接著又說,這次車禍相當的惡虜,肇事司機為了少傷多死,以後便於賠償,進行了二次犯罪,把其中兩個重傷的重又壓死。當被現場群眾發現時,棄車潛逃了。肖間聽候,氣氛的說,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肖間又問,是什麼原因造成了這場車禍?劉文說,據瞭解當時現場的群眾說,是當時的訊號燈出了問題。卡車司機搶道,就把大客車給攔腰撞上了。肖間看了一眼旁邊上報廢了的客車,然後又看了一眼十字路上的鬼火一樣的訊號燈,惡狠狠的說,媽的,這幫站著茅坑不拉屎的傢伙。都他媽的該槍斃。然後轉過頭問劉文,交通局的領導來了嗎?劉文說,他們的人已經打了電話了,誰知道怎麼到現在還沒來。說著朝遠處張望了一下。依然不見人影。又過了一會,遠處響起了警車的警笛,一輛警車咆哮著飛奔而來。警車到了跟前,從車上下來一個人。跟前的交警忙上前耳語了幾句。那位下車的警察忙快步走過來,肖書記,劉縣長。我是交通局的周易。怎麼你們也來了。說完伸出手打算要和劉文和肖間握手。兩個人都沒有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