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作為經常帶兵打仗的人,寒心可不會犯這麼低階的錯誤。
越緬邊境線上的人手有限,但是裝備什麼的都是最最先進的,而且這裡的手下經常被訓練,所以戰鬥力比較的彪悍,這一點也算是給寒心帶來了不少的信心。
第二天凌晨,寒心早早的便帶著人出發了,凌晨時分,人的睡意正濃,這個時候出發,最容易給人一種出乎意料的感覺。
猴子按照事先的一些計劃行動著,寒心帶著老黑朝著瓦特的居住的別墅裡滲透著。
這是一個看上去特別奢華的別墅,周圍有很多的武裝,大大小小的暗哨估計就得有幾十個。
寒心和老黑兩個人秘密的滲透進去的時候,差一點點就被發現了,好在寒心和老黑的身手不錯,裝了幾聲貓叫,這才巧妙的躲避開了這一切。
老黑的目光朝著周圍瞥著,額頭上的汗珠都忍不住掉落了下來,他輕聲的在寒心的耳邊嘀咕著:“心哥,這兒的戒備也太森嚴了,這特麼的都跟正規軍的營地差不多的戒備等級了。”
寒心微笑著朝著老黑一瞥,呵呵一笑:“臭小子,你這是在變相的誇你還是在誇我?這麼戒備森嚴的地方,你和我不都進來了?”
“哈哈,心哥,你真逗。”老黑原本還有些緊張,被寒心這麼一說,似乎釋懷了不少。
在獵人的眼中,就是再狡猾的狐狸也不過是獵人槍口下的獵物,寒心行走在槍林彈雨下這麼多年,經歷了大大小小無數場的戰鬥,他從來都不畏懼任何的生死。
人就是要習慣,學會了把自己經常做的一件事情當成了習慣,開始所有的不習慣,也就成了習慣。
瓦特暗中的跟墨智者的人聯絡,並且扣押了蘇甜,此前猴子還想拉攏他,讓他成為自己手下明墨的一股勢力,不過就寒心目前看來,這一切根本不可能。
明墨和暗墨的暗鬥已經僵持了這麼多年,猴子此前的想要收服瓦特的事情,看來得落空了。
寒心和老黑正在外面貓著,房間裡突然間傳來了一陣聲響。
“走,過去看看……”
老黑朝著裡面探了探,然後忍不住偷笑了起來,他滿臉猥瑣的樣子好像讓寒心猜測到了什麼。
“心哥,人家在辦事兒呢,咱們這麼在人家小夫妻辦事兒的時候在外面這麼貓著不太好吧?”老黑有些面帶邪惡的笑著說道。
寒心一陣無語,沒想到這個瓦特精力如此的旺盛,這麼一大早的也在賣力著。
沒多久,裡面的聲音漸漸小了。
“我去,啥情況啊?這就完了?”
老黑的嘴裡默默的嘀咕著,然後目光不時的朝著裡面探著,看上去特別的猥瑣。
“嗖……”
寒心如同一道魅影一般的從開啟的窗戶朝著裡面飛躍而過,這讓瓦特特別的意外。
“誰?”
瓦特大吼了一聲,臉上的表情有些難看。
“心哥,你咋也不叫一聲就衝進來了?”老黑嗖的一下也跟著寒心衝了進來。
一來直接來了兩個,這讓瓦特特別的尷尬,他順手抓起了一個床單就將自己包裹了起來,而他身邊的女人則一直用床上的被褥遮掩著什麼。
老黑的目光不時的朝著床上的女人看著,那邪惡的微笑嚇的那個女人不斷的尖叫著。
“嚷什麼?別亂嚷嚷,要不然信不信小爺待會兒解決了你的男人,再把你給突突了?”
老黑的猥瑣和邪惡很顯然嚇住了這個女人,她一下子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然後不吱聲了。
“嗖……”
寒心的衣袖輕輕的一個揮舞,一枚銀針瞬間飛出,一下子射中了那個女人的一個穴位,讓她瞬間昏死了過去。
瓦特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