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口了可是這名躺在沙發上睡覺的年輕人還是沒有醒來。值班上尉是實在有些忍不住了,輕輕的咳嗽了一聲後說道“部長先生,馬上就到午夜了,你看我們……”
施佩爾這時才反應過來快午夜了……”施佩爾伸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有些無奈的走到了沙發跟前,用手輕輕的碰了碰正在沙發上睡覺的年輕人的肩膀“安德里……安德里……”
說來也怪,這守衛架都架不醒的年輕人,卻在施佩爾的呼喚中睜開了眼睛。不過這也更加讓值班上尉確定了自己的判斷,這位年輕人就是施佩爾的sī生子,要不然不可能一聽施佩爾的呼喚就立刻有了反應。
劉七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非常不雅的伸了一個懶腰,然後臉上就lù出了招牌似的微笑“呵呵,不好意思了施佩爾部長,一不xiǎo心竟然在你的辦公室中睡著了。”說完之後劉七一tǐng身就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安德里,你的膽子可是真大啊!竟然連聲招呼都沒打一聲就跑去了英國,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有多麼的危險!”施佩爾一副責備的神情說道。
“哎,身不由己啊!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下次我一定注意一些。”劉七笑著說道。
“下次……還下次,安德里你還準備有下一次嗎!這一次就讓你父母是受到了多麼大的難為……”施佩爾說道。
劉七點了點頭道“部長大人教訓的是,我這次一定回來後一定老老實實的呆在家裡,哪兒也不去了。”
施佩爾跟劉七的父母的關係相當的好,這安德里從xiǎo就是在施佩爾的眼中一年一年的長起來的。不過以前由於安德里是頑劣執絝子弟,所以施佩爾並未十分注意安德里。自從劉七從非洲回到德國後,那一樁一樁的匪夷所思的事情不能不讓施佩爾重新認識了在他記憶裡的那個只會欺男霸nv、頹廢而且公子。以前那個令人頭疼的安德里不見了,當然,更加不幸的是取而代之的則是另一個另人更加令人頭疼的安德里。
但是不管怎麼說,現在的這個安德里雖然更加的令人頭疼,但是所作出的事情卻讓施佩爾是十分的讚許。儘管有些時候施佩爾被劉七耍的很想好好教訓一下劉七,最後都看在劉七看似胡鬧但是卻對德國有著莫大的益處的份上放過了劉七。
要是以前就是打死施佩爾,施佩爾都不會相信這個公子會說出向人道歉的話,這簡直是有損於這年輕人一向的風格。可是眼下這名臉上帶有一些邪惡般微笑的年輕人的道歉的話卻說的是這樣的平常,而且並不做作,這施佩爾還能再說些什麼呢!
施佩爾也不知道為什麼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安德里,你這次找我有什麼事情。”
劉七笑了笑說道“部長大人,我一回來連家都沒有回就來找您當然是有重要的事情。那個什麼,你能借我一些錢嗎?”
這施佩爾當時就差點沒讓劉七給氣樂了,心道“我就知道安德里這xiǎo子找我沒有什麼好事。果然是這樣子,又來踅mō我的錢來了。”施佩爾手一揮讓值班軍官帶著警衛退了下去,然後施佩爾說道“我說安德里,你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能不能不跟我談錢的事情,你知道嗎!你前前後後一共從我這裡nòng走了多少錢,直到現在你給我戳出來的窟窿我都還沒有填上呢!”
劉七倒是也不急,從口袋中掏出一根雪茄點著chōu了一口後說道“我說部長大人,咱們可是一碼說一碼。什麼叫我從你這裡nòng走了多少錢!那些錢可都是用在採購軍備的方面,我個人可是一máo錢也沒有裝到口袋中。”
施佩爾一臉鄙夷的神sè“拉到吧安德里,你是沒有拿到錢,可是你外公卻手中捂著各大軍火生產企業的股權,這生產軍火賺到的每一個馬克估計至少都要有半個落到你外公的口袋中。而你又是你外公指定的唯一繼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