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
韓壽一愣,旋即笑道:“鄙人韓壽,韓壽偷香的韓壽。”刻意湊近蘇白芷跟前,裝作那風流浪蕩子的模樣,壞笑道:“姑娘可曾許配人家?若未曾嫁人,不知韓某可有此幸?”
蘇白芷白了他一眼,仍是固執道:“你叫什麼?”
韓壽這才斂了神色道:“齊鈺。金玉,鈺。”
蘇白芷這才點頭道:“金玉並齊,你可是穿金戴銀一輩子的富貴命。”
“金玉並齊……”韓壽摸著下巴笑道:“這個解釋不錯。要麼我在你的香品鋪子旁開個玉器店,一定能旺你。買玉送香,買香贈玉,多好。”
“才不要。若是你開玉器店,那可真是‘滿樓紅袖招’了……”她說完便發現自己說錯了話,自個臉先紅了。
韓壽已經是滿臉笑意,打趣道:“我何曾滿樓紅袖招,讓你吃了這生醋?”
蘇白芷見說他不過,忙換話題道:“你接我出天牢的意思是,已經查出來是誰做的了?”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蹲了一天醫院,實在沒辦法更新,真是對不住大家。今兒又重感冒了……高溫三十八度的情況下,我吹著電扇蓋著毛毯,還不是對著腦袋吹的,究竟如何感冒發燒的,我很是費解……
莫非是RP跌到負數了不成……
於是,明日儘量雙更攢人品。如果做不到,請喊我……魚片片……
☆、金顏
“哪裡這麼容易就查出來了。”韓壽眼神閃爍了片刻;方才道:“只是近日關於御香坊的傳聞甚囂塵上;或許還牽扯到宮中的人。這一回還驚動了太后娘娘,此事怕是不能善了。”
當然不能善了!韓壽握著拳頭;一想起若不是他早到一步,蘇白芷或許已經死在天牢之中;他就心痛難當。換句話說……此事若是換做一般女子;大不了破席裹屍抬入亂葬崗,甚至,屍首全無,讓人找不到半點痕跡。
“你早些休息吧。”韓壽替蘇白芷拾了拾被角;笑道:“等身子養好了,御香坊的比試便能繼續了。那制香的院落已然準備好;聖上這次更是加派了人手。”
“制香比賽不是已經開始了?”蘇白芷面露喜色,“還是……還沒開始?”
“那可不是。”韓壽伸出手想去刮蘇白芷的鼻子,見她躲了躲,又將手背到身後去道:“我們的調香大師蘇九姑娘未到,御香局怎敢開賽。”
他這說得輕巧,蘇白芷也是後來才知道,原本制香大賽本應該及早進行,只是蘇白芷有太后、林信生作保,宮裡恰好又牽扯出了淑妃娘娘,這才將賽事往後拖了拖。
畢竟十里香風,同淑妃娘娘是脫不了干係的。
前世她對著她這個姑母還是有一些印象的。原本入宮時並不得寵,憑藉著自個兒的手段一步步往上爬,如今得了多少榮寵,她便得了多少譭譽,到後來,倒是她與沈府互相幫扶,才走到今天的位置。
如今淑妃底下孕有一兒一女,公主去年嫁去了大周國,同大周國八皇子結了親。而皇子齊玦今年不過十歲,排行第六,因為是末子,當今聖上極為寵愛他。
能在太后娘娘不喜她,卻又能讓聖上如此寵愛她,這本身也是一種本事。
想到其中林林種種關係,蘇白芷只覺得頭越發疼了。只是韓壽,在這個節骨眼換做了五殿下,想來是同她有關係。
“每回看到你眼珠子轉,我就在想,你的腦子都在想些什麼?旁的姑娘在你這個年紀,要麼想著穿衣吃食,要麼想著嫁人生子,你呢?”韓壽見她又沉了臉,笑道:“別又是想著要制什麼香,賣什麼價吧?”
蘇白芷亮著一雙眼睛,抬起頭直直地看著他道:“我想的是,你如何變作了那個傳聞中,身體極差,被陛下送去道觀為天下蒼生祈福的五殿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