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南溪沒管,正想上車,那些人直接攔住,“小美人,別走嘛,留下來陪哥幾個快活快活。”
難得一見的美人,那些男的眼都直了,一臉的猥瑣,流著哈喇子。
他們一靠近,沐南溪險些被燻死過去。
那味真是難聞。
就像醃了十年的臭水溝,掉進幾百萬只死老鼠的味兒,隔著口罩都抵不住地臭味兒。
顧西洲一腳踹過去,直接掏出槍指著那人,用麵店語罵:“特麼老子的女人你們也配靠近,給老子滾,再不滾,把你們這些狗東西命留下。”
一共來了三十幾人。
如果一人是一條臭水溝的話,那三十幾條,臭味兒翻倍。
沐南溪已經扶車嘔吐起來。
那些人見他出手,就想衝上去打人。
顧西洲也不跟他們廢話,直接掏槍朝他們就是。
“砰……”的一槍子下去。
子彈打在那男人的腳邊,“再不滾,我不介意要了你們的命。”
“我倒要看看,是你們的命硬,還是我的子彈硬。”
那個叫菜花的女人見他們打起來,嚇得渾身發抖。
尤其是那個男的,手裡頭還有槍。
一想到放在家裡的五斤米,女人眼淚都快出來了。
她還不想死,家裡還有男人,可現在惹到了貴人,他們不要她帶路,還要讓她把米還出來怎麼辦。
女人急得眼淚都出來了。
沐南溪吐完,對女人道:“上車。”
再待下去,她得吐死。
菜花聽不懂沐南溪說什麼,那語氣,還以為沐南溪要趕她。
當場就給他跪了下來。
用麵店語求她,“恩人,你讓我幹什麼都行,求求你們了,別殺我。”
頭直接磕到地上。
哐哐哐……
沒幾下,額頭都磕出血來,腫得老高老高。
沐南溪又不懂麵店語,直接瞪她,“上車,再廢話,我現在就殺了你。”
她是看這個叫菜花的女人比剛剛在城裡那個好多了,起碼不會突襲,知道懼怕他們,只要能帶他們找到原石就好。
顧西洲背對著他們,直接用麵店語呵斥,“她讓你上車你就上車,再廢話我下一個殺的人就是你。”
女人嚇得臉色如紙,好在髒兮兮的臉上看不出顏色。
她知道恩人乾淨,用手臂抹了幾把臉,用手把凌亂的頭髮用力地別在耳根後,拍了拍身上看不出本來顏色的衣服。
“我上,我上。”
她才上車,顧西洲已經和那些人打起來。
當然,這個打是他單方碾壓。
沒有身體的觸碰,純純地用槍突突突。
剛開始的時候,那些人還說他不敢開槍。
顧西洲也懶得廢話,直接拿槍突。
突了幾個人後,人就老實了。
但他們還不讓開,三十幾個人就圍著,手裡頭拿石頭的拿石頭,拿砍刀的拿砍手。
已經無一人敢下手,又不甘心讓他們就這樣離開。
“你們,你們路過我們村,就得給買路錢。”
一個個說話底氣不足,就這麼放開他們又不甘心。
他們也在賭,有錢人會不會有慈悲心。
顯然他們賭錯了。
什麼慈悲心,那就是惡性迴圈。
剛剛但凡他們兩心軟那麼一丟丟,這麵店一旅就回不去了。
沐南溪直接踩油門,開車直接撞過去。
那些人閃身,飛地跳開。
女人坐在車後,啊的一聲尖叫,又忙捂住嘴,好一會才道歉,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