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好搭檔,暗裡爭著搶人奪物,都是為了擴大自己的勢力。
不過有一點,那就是殺沐南溪的心是一致的。
“這女人一天天地,過得比誰都滋潤。”
“那又怎麼樣,別以為她現在有姓顧的那小子罩著,又怎麼樣,兩個基地,那麼多人,不可能做到人心一至,尤其是他手下那麼多人,怎麼可能眼睜睜被女人壓制住。”
“一個個大老爺們,怎麼可能聽她一個女人的,還不都是姓顧的在後頭撐著,只要確定他們在哪個基地,我們就攻另一個,合力吃下一個再說。”
對於顧西洲,葉廷琛與他同事這麼些年,他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
他想吃下兩個基地,但實力不允許。
即使顧西洲那個已經把自己摘出去單幹,那就更恐怖。
以他對他的瞭解,這個男人不可能做沒把握的仗。
之前還給他玩了一手金蟬脫殼,給他的人出去打基礎,那是他最大的錯。
中間他有後悔過,也派人想把他們給滅了,等找到他的人,已經晚了,他的人一個個都能獨當一面,別看他們人少,和他們玩起游擊戰,打不過就躲,總之,幹不掉他的人,反而變相給他們送去不少物資,加速他們的成長。
這也就是他們為什麼恨顧西洲和沐南溪恨得直咬牙,又不敢正面衝突。
“他們的人太強了,你有幾成把握?”溫景沒同他對過手,但這個人的威名他還是聽過的。
加上一次和沐南溪基地的人交手,好幾次和顧西洲手下的人幹過,每一次都吃了啞巴虧。
葉廷琛在軍中是很有威望的一個人,他都怕顧西洲手下的人,他們就很少有勝算。
“要不算了吧!”
之前的教訓他還歷歷在目。
雖然當時他沒在現場,但事後,他有去看。
死得那叫慘絕人寰。
對手不費一兵一卒,打得他們片甲不留。
這樣的智慧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
雄鷹背後的女人又怎麼可能是普通人。
沐南溪就不是個小角色。
這次他們打算在極夜動手,就是想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你想打退堂鼓,那也要問問他顧西洲答應不答應。”
他與顧西洲共事已經不是一天兩天,這個小氣得很,惹到他,比招惹閻王還恐怖。
他現在不報復,那是還沒騰出手來,等他有時間,倒黴的就是他們。
“只要我們不承認,他能把我們怎麼樣。”
溫景在海城也算半個土皇帝,這個時候讓他抽出人力和物資去對付顧西洲,簡直是嫌命太長。
葉廷琛冷笑,“那你就自求多福吧!”
以他現在在海城的勢力,想要拿下顧西洲還不行,但坐以待斃就不是他的作風。
貴城無論如何他都要去的。打不過,就藏身在他眼皮子底下,只有這樣才能苟延殘喘。
葉廷琛轉身,溫景立馬拉住他,“你真不打算動手?”
玩心理戰術,兩人不分伯仲。
溫景想讓他先上,自己在後面撿便宜,葉廷琛直接當起甩手掌櫃,就看誰命長。
,!
最後的最後就是兩人達成一致,各出幾萬兵力,去探探底。
他們做夢都沒想到,顧西洲那邊人數居然有十幾萬將近二十萬的兵力。
沐南溪這邊也不差,男男女女加起來,也有二十七萬人。
這個數字,可以說相當可觀。
“不怕告訴你,那川城裡多的是物資,是你一輩子都吃不完的糧食,只要你有本事拿下,不愁沒吃喝。”
“至於你們的禮,我就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