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這裡,這些天我一直在追尋這附近有沒有什麼異常的情況發生,或者說有沒有什麼人見過髒東西,我覺得,如果無慾求真的在幾十年前就開始佈局的話,那麼他所佈的局已定非常大,也許跟風水龍脈,地脈生氣也有一定的聯絡,這些都不是我們擅長的領域,讓黃天過來,我們三人聯手也許能找出一些蛛絲馬跡來。”
胖子這麼一說我頓時驚覺了,以前在簡易房和來自天南地北的民工兄弟們聊天的時候,他們也說過一些靈異事件,其中也出現過一個驚鴻一現的神秘老人,但凡是這個神秘老人出現的地方,必然有兇案發生,也有髒東西伴隨,難道說這個神秘的老人……
我不敢再想下去了,如果真的如我想的那樣,那簡直就是駭人聽聞,我老家,我的發小,我的父母、姐妹們都在這附近生活,如果這裡出了什麼問題的話,那簡直就是不能想象的。
小村子裡村民吃人肉,最後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活殭屍的事情我可是親眼目的的。這樣的事情要是發生在我的親人身上,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當天晚上,我一宿都沒睡好,不停的做惡夢,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話真的一點也不假,我夢到一夜之間我們村,包括附近的村子全部變成了鬼蜮,人們目光呆滯,渾身散發著刺鼻的腐屍惡臭在村子的大街小巷裡晃盪。
任何生物都不能接近這幾個村子。否則必將受到攻擊,最終成為這些怪物中的一員,連我的親人,父母也變成了那個樣子,整個村子裡只有我和胖子兩個人還算是正常人,自然成了所有這些生物攻擊到物件。
對於不認識的人,我能痛下殺手,用我的鮮血將他們消滅掉,然而我兒時的兄弟。我三叔的女兒,包括我的父母,我又怎麼能忍心下手。
我已經預見了我的下場,必將給感染。成為他們中的一員,或者直接被分食,連屍骨都不會剩下。
直到我看到爺爺一身破破爛爛的壽衣從棺材中跳出來,流著淡黃色的饞涎向我走來的時候我才驚叫一聲從噩夢中驚醒。渾身已經被汗水溼透了。
看看睡在旁邊的胖子,這貨口水都快把枕頭淹沒了,我叫的這麼大聲。這貨楞沒醒。
看看時間,已經是凌晨的三點多,我回憶著夢境,再也睡不著了,便起身坐在床沿上一支接一支的抽菸。
一直到天亮,我走出家門,呼吸著新鮮的空氣,看到遠處有早起的人在沿著村子跑步鍛鍊身體,這才驚魂稍定,看起來一切正常,那不過是個夢而已。
到了中午十一點多的時候,我的手機突然響了,一看號碼,是黃天打過來的,算算時間,這丫的也快到了,便接通了電話。
“喂,亮子嗎?趕緊到你們鎮上來接我,老子被人碰瓷兒了。”
我暈倒,堂堂民調局的調查員,還是個懂方術的,居然被碰瓷兒黨給訛了,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不過黃天既然在我們鎮上出的事,我自然不能不管,便叫醒胖子,開著車一起到鎮上去了。
我們鎮最近發展的的確不錯,但是像黃天和胖子這種專配的座駕還是很少的,老遠我就看到他的車停在路中央在,在前面撒了一地的蔬菜和一個籃子,地上躺著一個大約五十多歲的老太太,正在裝模作樣的哼哼著,周圍一群起鬨的,打抱不平的拉著黃天的衣服要求賠償。
按說派出所就在鎮上不遠的地方,一個電話過去不到十分鐘就過來了,誰是誰非一問便知,怎麼會鬧成這個樣子呢?
胖子可不管這些,一腳油門,車子跟瘋牛一樣往前衝,一邊衝胖子一邊揮舞著手大喊大叫著剎車失靈了,快讓開,別撞死了。
一聽他這麼喊,那些趕集的,做買賣的一個比一個逃得快,眨眼間就給我們讓開了一條寬敞的大路。
胖子故意使壞,放著寬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