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德騎兵之中,在衝陣之前安西鐵騎還好整以暇的射出了兩輪弩箭,然後就是悍然殺到的鐵騎。
連陣形都沒有整理好的燕神軍怎麼可能抵擋得住李麒手下騎兵的衝擊,幾乎在一接觸安西騎兵就很容易的殺入了對方騎兵中,根本沒有什麼像樣的抵抗,燕神軍是安祿山手下最精銳的部隊,但是新敗之下個個驚魂未定,又從早上到現在沒有進食,簡直是又飢又疲又怕。
李麒都覺得這些安祿山手下精騎簡直是沒有什麼戰鬥力,安西騎兵自然不會有什麼別的想法,衝進了敵陣計程車兵揮舞手上的武器,將抵抗的敵人兵將一個個的殺下馬去,前面的騎兵在砍殺的同時儘量的催馬前進,要更加深的殺進敵陣,給後面的同袍留出空位。
接戰不過短短的一刻鐘,安西騎兵已經擊穿了燕神軍的整個陣形,從後陣透出的安西騎兵又兜轉馬頭,加速,再一次衝鋒,燕神軍大勢已去。
已經有燕神軍計程車兵直接打馬就跑,也有開始投降的,這些燕神軍計程車兵直接丟掉手中的武器,在馬上高高的舉起自己的雙手,嘴裡大喊自己降了。
見到這種投降計程車兵安西軍也不砍殺,越過去直接攻擊手中還有武器的敵人,很快為了保命不少燕神軍計程車兵都在投降,降兵有越闊越大的趨勢。
不是燕神軍意志不夠頑強。只不過李佐國統領步軍給他們的打擊太大了,士氣幾乎掉到了腳後跟,恐怖火器的殺傷令每個燕神軍計程車兵心有餘悸。任何人見到和自己一起活蹦亂跳的同袍在一片轟鳴聲中變成一地的碎肉都會精神崩潰,何況很多燕神軍的身上就是昔日同伴的血肉。
再強悍計程車兵只要精神被摧垮了,那麼失去死戰的意圖投降也就情有可原了,隨著投降計程車兵越來越多,本來以為會有一場大戰的李麒十分驚訝,不過久經沙場的李麒可不會犯什麼錯,指揮安西騎兵開始分割對方。投降的騎兵直接往外面押送,到了陣外直接讓降兵下馬跪在地上。
逃跑的燕神軍更簡單,分出去三十幾個小隊。仗著馬快欺負對方馬力已盡,基本沒跑的,聽見追兵趕來還要跑的直接射殺,燕神軍兩萬多兵力就像雪獅子向火一般飛快的消融了。
蔡希德手中高舉橫刀還在衝鋒。很快連同他的兩千親兵就再也衝不動了。被親兵圍在正中的蔡希德聽見自己親兵死戰被殺的慘叫一連串的響起,然後左右親兵就越來越往蔡希德身邊靠攏,不用看蔡希德也知道自己突圍看來是不可能了。
安西軍早就注意到了這隻看上去非常精銳的騎兵,身上的甲冑也明顯很精良,數只騎兵部隊不約而同的盯上了蔡希德,幾名統兵的騎兵校尉都知道這是大魚。
這些騎兵圍著蔡希德的親兵,無論他們向哪個方向想突圍,立即就是迎頭痛擊。一旦停下來站在原地,就撲上去斬殺幾十人。如同狼群對付獵物一般,一不注意就會被咬下一大塊肉來,流血也能夠讓獵物身亡。
“將軍,等下我帶人不計傷亡往東突圍,烏籍趁安西軍圍堵我們的時候保護將軍向北突圍,往北進入山中還有一線活路。”蔡希德的親將烏摩一把拉住蔡希德說道,同時不由分說將蔡希德身上的披風扯了下來,還和蔡希德交換了頭盔,烏籍是烏摩的弟弟,兩兄弟都是武藝高強之輩,跟隨蔡希德已經八年了,烏摩是想用李代桃僵來換取蔡希德的活命機會。
蔡希德還待掙扎,烏摩大叫:“將軍切不可讓末將白死。”將蔡希德的披風往身上一披,大叫:“跟我突出去。”
帶領著剩下的一千左右的親兵就往東衝去,烏摩的弟弟烏籍是個粗豪的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