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跡,換了衣服。他站在樓梯上,上下都空空的。
“一木爺爺,你在哪啊?”卡卡西邊下樓邊大聲的問著,進餐廳,廚房看看,沒有。到處都看了,都沒有,卡卡西嘆著氣想回樓上去,瞥見樓梯下面一扇窄窄的小門,門上插著鑰匙。他走到那門口,看著鑰匙,伸手扭動。
門開了。
通道不那麼窄,每隔十幾米點著一盞燈,卡卡西走著,看著前面未知的方向,一點兒恐懼感也沒有。
又是一道門,上面沒有鑰匙,虛掩著,門縫裡有奇異的光洩出來。
卡卡西推開那扇門,一瞬間,光芒刺痛雙眼。
是祠堂,不是卡卡西熟悉的那個華麗喊有些陰森的祠堂,這裡不能用一個華麗來形容。
牆壁也許是什麼特殊的材質吧,因為它在這屋裡的燈光下,發出十分亮麗的光彩,神秘的閃耀。正對著門的牆上,掛著一副刺繡的巨大族譜。另幾面牆上是那些支族分家的譜系。古銅燈託上,點著剛換上的白蠟。
一木倚坐在正對著族譜的一張大大的躺椅上。
“一木爺爺,原來你在這裡啊!”
卡卡西說著走過去,來到一木身邊看著老人,老人閉著眼睛,手裡握著菸斗。
“睡著了?一木爺爺―――”
卡卡西輕輕的搖搖老人,小聲喚著,老人身體一動,手中的菸斗掉在了地上。
卡卡西看著那菸斗搖晃著倒下了,裡面的菸灰灑出來。他站在那兒,盯著那隻菸斗,盯著盯著,笑了。
“這樣啊,”他說道,“不是――不是睡著了啊。”
卡卡西撿起那菸斗,放回老人手裡,自己坐在那躺椅的扶手上,看著安靜的老人和這祠堂。
“一木爺爺,沒想到老宅子裡還有這種好地方,這裡才是旗木家真正的祠堂吧,真是聖境啊。”
“一木爺爺,你還記得那年,我十二歲那年,你摁著我的腦袋,問我能不能復興旗木家族嗎?”
“你知道結果―――”
“總是有太多事,太多理由,我也總是太容易放棄。”
卡卡西看著牆上的支族家譜,驚訝的發現了一木子介原的名字,旁邊的小字標著——暗部示建者之一,年份―――
“快――二百歲了。”
“一木爺爺,你喜歡旗木家吧?”
“我明白了,這把刀原來是你的啊,放在這裡了。”
“對了一木爺爺,我已經做出決定了,會好起來了―――”
“一直以來,謝謝你了,一木爺爺。”
“你說什麼?”
“別激動,左海前輩,別激動!”卡卡西舉起雙手,讓左海平靜下來,可左海仍雙手拄著桌子,看怪物一樣的看著卡卡西。
“你再說一遍!”左海說,卡卡西嘆氣,放下手來。
“我都說了兩遍了,我要退出暗部。”卡卡西說,左海坐回去。
“為什麼在這種時候退出?”左海看著卡卡西,有些難以理解的問,“你該知道現在的狀況,暗部前景一片大好了,你卻―――”
“所以!”卡卡西笑笑說,“既然暗部已經一片大好了,那我就退出了嘛!”
左海皺起眉頭。
“卡卡西你該明白我的意思!”他嚴肅起來,“我是老暗部了,你在暗部的發展我一直看在眼裡的,你要繼續發展下去,總有一天,暗部就是你的―――”
卡卡西豎起一隻手來,讓左海不要再說了,左海看著卡卡西,卡卡西也嚴肅起來了。
“請前輩不要那樣說,”卡卡西說,“被人誤會的話,我回很困擾的。”
左海不再說了,只是嘆了口氣。
“都一直對你抱著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