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佐國點頭,他也看出來了,雖然萬海一直是防守的樣子,但是場中的主動權卻是牢牢的在萬海手中,只要萬海一出劍反擊,對手就會手忙腳亂,但是對方還不知道,還在努力的進攻,想將萬海擊敗,手法還越來越重,本來是切磋的手段慢慢變成了招招致命,李佐國見他這樣不知好歹,就揚聲說道:“阿海,別玩了,解決了他。”
萬海一聽李佐國這話,手上一緊,立時就反攻了出去,一把長劍使得如同星丸跳蕩,手上的力氣也加了不知道多少,對手和萬海的劍一碰就感受到了對方的臂力遠在自己之上,幾次雙劍交擊就震得手臂發麻,隨後又是“噹啷”一聲大響,萬海一劍擊中對方長劍的中部,一股巨力傳來,對方長劍再也握不住了,脫手飛上了天。
萬海長劍畫個半圓收回,“嗖”的一下刺出,一指就刺向他的胸前,這一下快如閃電,本來兩人是一副勢均力敵的架勢,沒想到李佐國一句話頃刻間就到了見生死的地步,對方的黑衣中年人至來得及叫了一聲:“住手。”
萬海的劍就刺到了對手的胸口,對手至來得及將雙眼一閉,根本就來不及有其他的任何反應了,只聽見“呲”的一聲,胸前感覺一涼,這人睜眼一看,原來萬海一劍刺破了他的胸前衣服,劍尖剛好停在肌膚之上,沒有刺破面板,顯示出了萬海精湛的劍術,這人滿臉羞愧,知道是萬海手下留情了。
萬海收回長劍就要走回李佐國這邊,他認為白白打了這麼一架不值得,沒想到才轉身就有人喝道:“贏了就準備走嗎?讓我來領教一下。”
這是白衣中年人身後手持大錘的那人,他從馬上飛身而下,腳步卻十分輕靈,要知道他手裡可是拿著百十斤的大錘,下了馬腳下十分靈活的走進場中,李佐國可不高興了,這算什麼?車輪戰?何況憑什麼要和他們比武?
李佐國說道:“萬海回來,不要和他們囉嗦了,一個獵物而已,給他們就是,我們走,犯不著和他們打生打死。”
萬海應了一聲就要往回走,本來那使錘的下場萬海就等著了,現在想象也確實不值得。
那使錘的漢子說道:“這麼走了可不行,我主人可還沒有看夠呢。”說著一躍向前就拿手中的錘往萬海的肩膀上面搭去,看著這錘子使得很是輕靈,但是那重量搭上了可不得了,萬海連忙閃身避開,那漢子接著大錘橫掃往萬海腰間打來。
李佐國大怒,雙腳在馬鐙上一踩,整個人就離開了戰馬往場中躍去,半空中抽出橫刀舉過頭頂,雙手握刀往那使錘漢子當頭就是一刀劈下。
這一刀勢若奔雷閃電,風聲才響起刀光就已經到了那人頭頂,那使錘漢子大驚,護身的左手錘往上一迎,同時矮身閃避,只聽“呲”的一聲,手上一振,李佐國已經站在面前,萬海就往後退去,那使錘的漢子覺得頭頂一涼,用手一摸,滿手是血,原來雖說格開了李佐國這一刀,但是李佐國這刀太快,還是傷到了頭皮,頭頂的髮髻都被砍偏了,再看手中的大錘,錘頭上一道刀痕,深入一寸多,顯示李佐國力大和手中寶刀鋒利。
李佐國也不乘勝追擊,站在原地皺眉說道:“一隻獵物罷了,怎麼要比來比去還咄咄逼人,刀劍無眼,傷到了就不好了,本人李佐國,這事就這樣了結可好。”
說著將手中橫刀劃了個半圓“噌”的一聲就收入鞘中,這看都不看收刀入鞘的功夫很是瀟灑,加上李佐國本來就是翩翩少年,身高又高,說不盡的丰神俊朗。
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得在心中喝一聲彩,那白衣中年人笑了起來,招手將那使錘的漢子叫了回去,開口對李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