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咱們恐怕要再找找了。”
流雲方才也聽到了那婆子的話,很是驚奇地說道:“先生,您的朋友是在京城當大官的啊?”
陸皖晚只笑笑回道:“當初我認識他的時候他還不算是大官呢,現在過去了這幾年,憑著他的資質。升官了也很正常。”
流雲聽了陸皖晚的話,心中更加疑惑,對陸皖晚本來的身份越發浮想聯翩,她與陸皖晚相處這麼些時日。自是知道她的不凡,她以往心中也有猜測,陸皖晚或許是什麼世家大族的小姐,後來一定是遭了難才淪落到祁城來,現在看她對京城這般熟悉的模樣。以前定是生活在京城的,說不準還真是讓她猜對了呢。
陸皖晚可不知道身後流雲胡思亂想,她拿著地址詢問了好幾個路人,總算是找到了西河衚衕,這麼多年沒回京城,她都有些不認路了。
陸皖晚輾轉之下總算是找到了張府,站在那三進宅院前面,流雲頗有些發憷,陸皖晚依然是那付淡然模樣,囑咐流雲站在原地等她。便上前敲響了後門。
過來開門的是個年輕的小廝,看到門外的陸皖晚,語氣還算和氣地問道:“請問這位公子找誰?”
“請問這裡是張墨張大人家嗎?”陸皖晚笑著問道。
那小廝點了點頭,又問道:“公子是要找我們家大人吧,我們大人現在不在府上,要不您先把您的拜帖留下,等大人回來了,小人定是會轉交給他的。”
陸皖晚聞言便沉默了下來,面帶難色地說道:“我剛從外地來,一下了船就過來了。並沒工夫準備拜帖,不知這位小哥能否通融一下。”
“這樣啊……”那小廝低頭想了想,才又說道,“那先生您把您的姓名和住址留下吧。等老爺回來了,小人一定幫您稟告。”
“我姓萬,單名一個晚,現在在留福客棧居住,就拜託小哥與你家大人告知了。”陸皖晚抱拳行了一禮,請託著說道。
“公子放心吧。等我家大人回來,我一定會告知的。”那小廝笑著保證道。
陸皖晚又是感謝了一番,才轉身離開了。
流雲見陸皖晚與那門內小廝說了一會兒話,便迴轉而來,立馬緊張地上前問道:“先生,怎麼樣,您的朋友願意見您嗎?”
“他現在不在府上,我已經留下了姓名住址,等他回府了,應該會聯絡我們。”陸皖晚這般與流雲說道。
流雲卻依舊是憂心忡忡,緊蹙著眉頭說道:“先生,您這朋友現在做了大官,還會像以前那樣待你嗎,我怕……”
陸皖晚雖然自認還算了解張墨的性格,不是那種不念舊情的,不過自己跟他的交情終歸沒有跟珍兒姐姐的強,想著先來拜訪他也是因為他好歹是個官員,應該能比較容易找到,本打算等見到他後,再向他打聽珍兒的近況,現在既然找不到他,她便決定還是先去找珍兒。
陸皖晚記得珍兒的夫君好像是一個名叫劉安的木匠,後來自己開了一家傢俱鋪子,現在過去了這幾年,那傢俱鋪子應該也挺大了吧,畢竟珍兒可是有一個當官的親哥哥呢。
“先生,咱們接下來去哪兒啊?是不是要回客棧去啊?”流雲抱著已是昏昏欲睡的小平安,垂頭喪氣地問道。
“不,我先帶你去逛逛,順便吃點東西。”陸皖晚衝著珍兒笑了笑,說道。
流雲不明白陸皖晚怎麼還有閒情逸致逛街,不過她剛來京城,本也是十分好奇,便依舊興致勃勃地跟著陸皖晚走了。
陸皖晚帶著流雲去了她以前常去的東市,這裡痛以前一樣,依舊是十分繁華熱鬧,街道兩年的店鋪林立,裡面夥計在外頭招徠著生意,做小生意地攤販也站在街道兩旁大聲地吆喝著,引來不少行人駐足。
流雲在祁城可沒見過這樣大,這樣熱鬧的市集,她睜大了眼,覺得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