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教坊司的頭牌,要是讓那些女妓們知道咱家就這樣把人送了你,以後咱家在她們面前還有什麼威信,自然是要神不知鬼不覺地帶出來,你放心吧,傷不了她,等到了地方,馬上就給她鬆綁。”
“公公,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是就怕詩詩過後會生我的氣嗎。你也知道她的性子。”君子莫就算對花翎有不滿,也不敢表現出來,立即帶了笑,好聲說道。
花翎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指使那些侍衛把詩詩放上馬車。
君子莫也沒急著少車,而是暗暗地塞了一樣東西到花翎手中,低聲說道:“公公,一塊前朝的古玉,小小意思,您一定要收下。算是我對你的謝禮。”
花翎輕咳了一聲,面上不動聲色,手卻很快地將那古玉收進了袖子裡,面上帶了笑。看著君子莫說道:“詩詩是咱家從小看著長大的,跟了你也算是她的福分,你往後可要好好待她。”
“公公您就放心吧,我一定把她當眼珠子一樣對待,我要不是真喜歡她,我能搞那麼多事兒嗎。”君子莫立即保證道。
花翎看著君子莫上了馬車。目送那馬車離開,這才帶著身後的人,也是轉身離開了。
這時候,後門一個不起眼的陰影處,顯出一個人影來,自是陸皖晚,她將方才兩人之間的談話聽得一清二楚,很是敏銳地捕捉到了“公主”二字,想到前幾日簡鈺才出手幫了詩詩,便明白了今日花翎為何會親自過來抓人,看來是受了那公主的授意。
陸皖晚走到方才馬車停著的地方,觀察了一下車軸的痕跡,便跟著那痕跡,慢慢尋找起來。
半個時辰之後,陸皖晚跟著那車軸痕跡找到了西街的一個衚衕,她看著那痕跡在一個二進宅院前面消失,便猜測馬車應該是進了這裡。
陸皖晚自然不會貿然敲門,只是在暗處觀察,等了大約兩刻鐘之後,便看到那輛熟悉的馬車從宅院後門出來,基本便已確定,詩詩應該是被帶到這裡來了。
陸皖晚也不多停留,飛快離開這裡便往武安侯府去了。
武安侯在東街,陸皖晚趕到那裡花了整整一個時辰,這時候天色已是暗了下來,他敲響侯府後門的時候,那門房顯然十分不耐煩,磨蹭了好一會兒才過來開門。
門房看到外面的陸皖晚,神情很是不善地說道:“今兒天晚了,有什麼事明兒一早再過來吧。”
陸皖晚眼見那門房要關門,立即伸手擋住了,並將手上拿玉牌亮出來,放在那門房眼前晃悠,“我有急事要見侯爺!”
那門房見著這玉牌,神色立即嚴肅起來,接過那玉牌仔細瞧了,才又把它鄭重其事地交還到陸皖晚手裡,十分恭敬地說道:“小奴有眼不識泰山,這位公子莫要介意,輕跟小人進來。”
陸皖晚跟著那門房進了侯府,許是因為她說有急事,那門房也不敢耽擱,一路疾行地將她帶到了會客廳。
“公子您在這坐著等一會兒,小人馬上去通稟侯爺。”那門房與陸皖晚說道。
陸皖晚點點頭,看著門房急急離開的背影,手指摩挲著手中的玉牌,心想著簡鈺給她的這個東西還真管用。
陸皖晚只等了一盞茶的時間,那門房便帶著簡鈺迴轉來了,簡鈺看到她的時候,眼睛明顯地亮了亮,卻因著那門房在場,神色依然不變,與那門房吩咐道:“你先下去吧。”
那門房告退之後,簡鈺才立即上前與陸皖晚問道,“綰綰你這時候過來,是出了什麼事嗎?”
陸皖晚此時心中焦急,立即點點頭開口道:“詩詩被花翎送給君子莫了,現在應該在君子莫的私宅中,詩詩性子剛毅,我怕時間長了,她會有危險。”
簡鈺的眉頭立即皺了起來,面帶慍色地說道:“花翎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做這種事,那別院在哪兒,我立即帶了人去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