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像今日這般暴怒的模樣,林氏從未見過,她性子本就不夠剛強,看到這辦模樣猙獰的丈夫,心中只有害怕,捂著高高腫起的臉頰,竟是一句話也問不出來。
“你們林家養的好兒子!”君盧彥已經把對林志輝的怒氣全部轉嫁到了林氏身上,握緊了拳頭,咬牙切齒地說道。
林氏的神情仍是有些茫然。但她也不傻,多少猜到了君盧彥的暴怒應該是因為自己的弟弟,心中生出不好的預感,立即焦急地詢問道:“老爺,到底出了什麼事,是志輝他做錯了什麼嗎?”
君盧彥冷笑一聲,沒有回話,被人帶綠帽子的事實在是有些丟臉,他當真還不知道怎麼開口,正巧這是送安姨娘的人已經回來了。他們將人綁到了外頭的院子裡,就進來與君盧彥稟告道:“老爺,人已經綁回來了,現在正在院子裡。”
君盧彥也不再看林氏一眼。一甩袖子,就大步走了出去。林氏心神不寧,也顧不上腫脹的臉,緊皺著眉頭,就跟在君盧彥身後走了出去。
安姨娘在被送回來的路上已經醒了,她只得自己這回定是難逃一死。臉色難看地嚇人,那張臉早已沒有了平日裡的嬌媚,紅紅紫紫的,看著甚是觸目驚心,她的身上依舊穿著那身戲服,裡頭卻沒有著肚兜和底褲,寬大的戲服裡頭是赤裸裸的身體,讓她越發地覺得徹骨的陰寒。
林氏走出來,看到這般模樣的安姨娘,心中不禁一緊,按道理她應該是高興快意的,君盧彥寵愛安姨娘,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安姨娘又生下了兒子,自然是林氏的眼中釘,肉中刺,但看到她此時衣不蔽體的狼狽模樣,又想到方才君盧彥打她時提到自己的弟弟,林氏的心中隱隱有了些猜想,頓時讓她生出一股無以倫比的恐慌來。
君盧彥看著被綁在地上的安姨娘,面上滿是厭惡與恨意,抬起一隻腳就重重碾壓在她那張腫脹的臉上,十足殘忍地開口說道:“你不是喜歡被男人艹嗎,那我今日就讓你被艹個夠!”這般說著,便吩咐自己身邊的小廝去尋一條大狼狗來,將腳從安姨娘臉上收回,這才又蹲了下來,扯著她的頭髮在她耳邊說道:“被畜生幹你這賤人應該沒試過吧,今日倒是可以好好嚐嚐這滋味了。”
安姨娘的臉色煞白一片,驚懼萬分地看著君盧彥,拼勁身上最後一些力氣,大聲求饒道:“老爺!老爺!您饒了我吧,看在東哥兒的份上,她千真萬確是您的親生骨肉啊~~~~~”
君盧彥絲毫不顧安姨娘的愛哀嚎,將她一把甩開,命人將她的口塞住,她便只能一邊流淚,一邊用那雙美目哀求地望著君盧彥,希望還能換回一絲生機。
林氏站地離她二人並不遠,聽著他們的對話,那裡還會不知道事情的原委,她亦是面色白如金紙,身子有些搖搖欲墜,若不是身旁丫鬟扶著,恐怕早就腿軟倒下。君盧彥回過頭,冷冷地看了林氏一眼,把林氏嚇地又是渾身一抖,鼓足勇氣,顫抖地開口叫了一聲,“老爺……”
君盧彥冷冷一笑,才緩緩說道:“夫人也在這兒看著吧,看看你管的後院到底是個什麼模樣!”
林氏不敢再說話,咬著唇退後了一步,臉上的懼色愈發濃重。
小廝很快便找來一條半人高的大狼狗,那狼狗體格甚是健壯,來之前小廝似是已經餵它吃了什麼催情的藥物,此刻狼狗身子底下的那個猙獰性。器正高高地勃、起,足有嬰兒手臂那般粗長,似是因著慾望不能滿足,那狼狗雙目充血赤紅,嘴巴大張著,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
安姨娘只看了一眼,眼中已滿是絕望神色,她拼命地擺著頭,被縛地身子掙扎著,口中發出“嗚嗚”的叫聲。似是在拼命求饒。
君盧彥卻依然是一臉陰狠,做了一個手勢,那小廝就放開了牽著狗的繩子,那狗似是有靈性一般。飛快地撲向了地上的安姨娘。(此處省略百餘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