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幹的,而且那種事情,本來也是你情我願才開心嗎……”
陸晼晚聽著簡鈺越說越是離譜,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這事兒你既然同意了,就趕緊讓人傳話下去吧,我回去了。”陸晼晚說完便要轉身離開,簡鈺卻又是拉住了她。“你等等。”
陸晼晚回頭,耐著性子又問道:“還有什麼事?現在已經很晚了,有事明天說也行啊。”
簡鈺的臉卻是突然紅了,嘴唇動了動,才結結巴巴地說道:“綰綰,我想看看你的臉,就一會兒……”
陸晼晚看著他這般可憐巴巴哀求的模樣,倒真是拒絕不出口了,只能無奈嘆了口氣,回道:“你等等。”說完便轉過身去,在臉上搓揉了一會兒,才將臉上的面具揭了下來,回頭瞪了簡鈺一眼,“這樣行了吧?”
簡鈺愣愣地看著陸晼晚的臉,好像傻掉了一般,半晌才伸出手來,摸了摸她光潔如玉的左臉頰,茫然地開口問道:“綰綰你的臉怎麼……”
陸晼晚有些心虛地笑了笑,解釋道:“原來那個疤痕也是做上去的,是假的,畢竟我在教坊那種地方,那樣才更安全,你明白的吧?”
簡鈺還沒回過神來,愣愣地點了點頭,手還覆在陸晼晚的臉頰上,後者不著痕跡地躲開,簡鈺才尷尬地收回了手。
陸晼晚連忙又將面具戴回去,便急匆匆地離開了,只留下簡鈺一人,悵然若失地站在那裡。
簡鈺聽了陸晥晚的建議,第二日一大早就把話傳達了下去,並讓那些女妓們自己做了選擇,不願意出賣身體的,每日就要在營地裡幫忙幹粗活,那些粗活自然是繁重的,定是要比伺候男人辛苦許多;而那些願意用身體伺候士兵的女妓們,則可以不必做任何活計,只要顧好自己就成,白日裡士兵們訓練的時候,她們也都可以在粉帳中休息,不管是睡覺還是做別的事情,只要不要軍營中亂跑,妨礙士兵們訓練,都隨便她們自己。
女妓們一聽到這個的時候,有許多都是沉默的,並沒有立即作出表態,而當機立斷作出選擇的也只有那麼寥寥數人,詩詩和石靜瑤就在這些人之中,她們都選擇了幹粗活,以避免出賣身體。
詩詩會做這樣的選擇陸晥晚是早就猜到的,畢竟她雖然嘴上說無所謂,但內裡還是一個十分潔身自好的姑娘,就算原先在教坊,她真正的入幕之賓也沒幾人,若不是她真心喜歡或看得上的人,她是不會讓他們近身的。而石靜瑤陸晥晚也能夠理解,畢竟她的野心和自尊心都是極強的,怎麼能忍受這些卑微又粗魯計程車兵們碰她,而且若真如她所說的,她還是處子,那她就更不可能隨便讓哪個男人佔了她的身子了,這整個軍營裡,恐怕她看得上眼的也就只有簡鈺一人了。
最後女妓們的選擇倒是挺出乎陸晥晚的意料的,竟然有四成的女妓選擇了幹粗活,這讓陸晥晚對這些平日裡養尊處優的女妓們很是刮目相看,畢竟她們在教坊的時候,幾乎每個人身邊都是有女使的,別說是那些個洗衣做飯的粗活了,就是每日的穿衣洗漱,都是有人貼身伺候的,現在竟是願意做那些又苦又累的粗活,當真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啊。
軍營裡面有了女人,士兵們的訓練激情也高漲了許多,每日白天十分賣力的訓練,因為只有訓練最優秀的人才能最早離開,然後找自己心儀的女妓共度春宵,女妓們一個晚上只最多接待三個士兵,若是超過了就只能等明天了,所以並不是每個士兵都能輪到的,那些來得晚的人自然就沒份了,所以士兵們不努力也不行了,不努力的人就沒“肉”吃,為了自己的“性福”生活,自然要更加拼命的訓練。
自從簡鈺揭穿了陸晥晚的身份之後,陸晥晚的日子也並不那麼好過,簡鈺雖然沒有明目張膽地派人監視著她,但陸晥晚知道,她的帳篷外總是有那麼幾個人,有意無意地在看管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