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喝地微醺的客人們斟酒。
陸晥晚輕輕吐了口氣,這才回到門口,招手讓李煒二人進來,那兩人早就等不急了,陸晥晚一示意,便立馬小跑著進了廂房。
陸晥晚只讓他們在廂房的角落裡站著,低聲在他們耳邊說道:“兩位公子看看就行了啊,其實也沒什麼看頭,看得差不多咱們就走吧。”
李煒可不搭理陸晥晚,眼睛正牢牢地黏在臺上,那裡司青青正在跳著胡旋舞,華麗的舞衣隨著她的動作飛速旋轉著,好似一朵綻放的花兒,讓人移不開眼。
“果然頭牌就是不一樣,這舞跳地真好看。”李煒似是由衷地讚賞道。
陸晥晚見他的注意力是放在舞上,倒是減少了些對她的惡感,他本還以為這個李煒小小年紀就是個色鬼呢,現在看來對教坊和女妓倒是好奇多些,還不懂那些男女之事呢。
司青青很快跳完了一曲舞,與臺下眾客福了一禮,便坐在一邊,喝著客人們敬的酒,白皙的臉頰微微泛紅,當真媚眼如絲,明豔不可方物。
陸晥晚再看李煒,卻發現他臉紅了,有些不自然地移開了眼眸,而小胖子倒是沒什麼所知,口中嘖嘖讚歎道:“這頭牌確實漂亮啊,比我爹新納的白姨娘還要美上幾分,我聽那些丫鬟們說過,那白姨娘是什麼‘揚州瘦馬’,好像也是妓女的一種。”
“司娘子是女妓,並不是妓女,女妓是隻賣藝的,並不賣身。”陸晥晚聽小胖子將揚州瘦馬個司青青相提並論,心中隱隱不悅,忍不住更正道。
“還不都是一樣的,難道這司娘子就不賣身,我可不信了,官家妓院那也是妓院啊……”小胖子低聲的嘟囔道,渾不在意。
陸晥晚眼眸一黯,不再言語,自覺在對著這二人要忍不住發飆,便開口說道:“你們就在這兒看吧,我去幫幫燕秋姐姐。”說罷,也不等二人反應,就走去幫燕秋幾人招呼客人了。
陸晥晚雖久沒有當女使了,但卻也沒有太過生疏,溫酒、斟酒這一套做的很是熟練,此時的客人們已大都有七八分醉意,迷迷瞪瞪的,看著眼前事物都是有三分迷糊,陸晥晚正給一個二十歲左右的世家公子倒完酒,起身準備離開,卻被那人突兀地抓住了手腕,眯著眼打量著她道:“小娘子是新來的女使們,瞅著眼生的緊,這般花容月貌,怎的就做了女使,本公子看了好生不忍啊。”
陸晥晚沒想到自己會被人調戲,因著上一世的遭遇,本能地厭惡男人的碰觸,手腕的觸感讓她十分噁心,拼命地想掙脫出來,可那人攥地十分緊,她試了幾次都未果,正想那些小東西出來好好招呼這個登徒子,卻是突然有另一隻手牢牢地將那人的手掰了過去,那人吃痛,自然就慘叫著放開了陸晥晚的手。(未完待續。)
第七十八章 英雄救美?
陸晥晚驚詫抬頭,卻看到一臉怒意的李煒,抓著那人的手,惡狠狠地開口罵道:“小爺最討厭你這種調戲女人的惡少了,簡直就是敗壞世家子的名聲!”
別看李煒瘦瘦的模樣,力氣卻是不小的,而那登徒子雖看上去比李煒大了許多,但因為終年酒色加身,早就被掏空了身子,此刻又是五六分醉意,自然不敵李煒,慘白著臉大罵道:“哪裡來的小雜種,還不快放開爺爺我,不要命啦!”
登徒子這般口沒遮攔地罵聲,讓李煒眼中殺氣一閃,手中力氣更重了幾分,眼看著那登徒子的手腕就要被他掰斷。
陸晥晚一看事情要遭,立馬拉住李煒,在他耳邊小聲勸道:“小王爺,您不必跟這等人一般見識,等您回去了想怎麼懲治他都行,若是在這兒鬧大了,對您也不好。”
小胖子也在一旁小聲附和道:“是啊,哥,那小子我認得,好像是羅家的人,回去了之後我有的是法子折騰他。”
李煒總算是聽了勸,放開了手,那登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