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這麼恨她吧?”
“我真是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了,你難道忘了嗎,當初你可就是在詩詩手底下差點凍死,她那時候是詩詩的女使,那就是幫兇,你說我怎麼能放過她。”珍兒很是生氣地伸出細長的手指戳著陸晥晚的腦門,忿忿說道。
陸晥晚伸手摸著腦門,扁著嘴說道:“這事兒都過去挺久了,你怎麼還惦記著呢,再說這事兒跟燕秋有什麼關係啊……”
“我還不都是為你撐腰,你這小沒良心的,我要是不替你好好壓住那笑面虎,等到時候我走了,就有你好受的了。”珍兒瞪著眼睛,雙手叉著腰,與陸晥晚教訓道。
陸晥晚心中頓時流過一陣暖意,伸手挽住了珍兒的胳膊,把臉貼上去,撒嬌地說道:“我知道姐姐你最疼我了,不過你放心好了,我才不是那麼好欺負的呢,那個什麼燕秋,我還不放在眼裡呢。”
珍兒的氣總算是順了一些,才又緩緩說道:“你年紀還小,有許多事總是不知道,這教坊裡頭的水可是深著呢,你別看咱們這些女使伺候著娘子們,在教坊裡沒什麼地位,可這教坊裡最多的還是咱們女使,有些女使為了上位會不擇手段,這些事情我也見過不少,有些女使犯了錯,被遣去做粗使已經算是幸運了,還有好多直接被扔去私娼,那過得簡直就不是人過的日子,這一輩子也算是完了。”
陸晥晚聽著珍兒的話語,心中一陣陣發寒,前世那些不堪回首的記憶緩緩浮出腦海,嘴唇不知覺便被咬出一片血色,許久之後才好不容易鎮定下來,她再不會讓那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這一世,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第三十七章 詩詩的入幕之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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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珍兒對燕秋滿心戒備,燕秋卻是毫不介意,且在司青青這兒混地風生水起,燕秋的模樣雖生地普通,但身段卻十分豐腴,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還是十分奪人眼球的,所以客人們大多十分喜歡找她燙酒、倒酒,這般便自然而然搶了珍兒許多打賞,氣得珍兒又是在背後狠狠地罵了好幾回。
陸晼晚倒是對此沒什麼大感覺,因為臉的關係,她本來就不怎麼在客人面前路面,大多數時候只是跑跑腿,或是整理收拾一些殘羹冷炙,與那燕秋的交集倒也不大。
如往常一般,陸晼晚幫著珍兒送走了最後一批客人,用手捶著有些痠軟的腿腳,長長出了口氣,正準備回房休息,燕秋卻是喚住了她。“綰綰妹妹,你等一下。”
陸晼晚停下腳步,回頭疑惑地看著緩步走向她燕秋,等到那燕秋到了她面前,才問道:“有什麼事?”
燕秋臉上帶著笑,語氣親暱地說道:“綰綰妹妹,我過來也有一段時間了,也一直沒機會與你好好說說話呢,咱們以後要在一起做活,生疏了可不好。”
陸晼晚知曉燕秋這是在跟她套近乎,燕秋是個聰明人,自然知道珍兒不喜歡她,但珍兒再過不久就要離開,她也沒必要再去跟她改善關係,而自己來的時間不長,卻頗受司青青照拂,燕秋想與她搞好關係,倒也是人之常情。
但陸晼晚對這種虛偽的客套很是疲與應付,便抱歉地笑了笑說道:“燕秋姐姐,今兒做了一天活,我實在是累壞了,想早些回去休息。”
“就一會兒,不會耽誤妹妹太長時間的。”燕秋已經抓住了陸晼晚的手,倒是讓她不好再拒絕,便無奈地點了點頭。
“綰綰妹妹,其實上一次你被詩詩娘子罰跪的時候,我們就見過了,你或許不知道,那個菊蕊還是我親自拖下去的呢,詩詩娘子當時就把她趕出了院子,其實那時候我心中挺替你抱不平的,只可惜我人微言輕啊,不然定是幫你在詩詩娘子面前求情的。”燕秋很有些感慨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