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向安不由得羞恥的閉上眼睛,在無人觀看的角落抓住自己的分身,打算快速解決一次,然後回家再想辦法。
沒想到碰觸之後根本就停不下來,火熱的感覺越來越嚴重,好像全身的血液都流到了下身,腦子一片空白,腦海裡只剩下一個念頭:徐子洵!
就在這時,一輛半舊的麵包車突然從小巷衝了出來,根本沒給徐向安反映的機會,開了車門連人都沒下來,直接把徐向安拖上了車揚長而去。
屁股被掐了一把,痛中卻帶著莫名的快感,徐向安茫然的看著圍著自己的人,一張一臉橫肉的肥臉帶著一身劣質菸草味,單單湊過來就讓徐向安噁心的皺起眉頭,這不是糾纏自己的那些人!
幾人看徐向安也很是挑剔,彷彿在看一件商品。這讓徐向安隱隱有些不安,黯啞著嗓音輕顫著問:“你們是什麼人?”
對方摸了摸他的身上,彷彿檢查貨物一般,把手探到身後,沿著股縫下探,徐向安下意識的掙扎一下,卻沒有一點力氣反抗,周圍幾個男人淫笑出聲,一起動手把他褲子脫了。
巨大的羞恥感讓徐向安突來有了力氣,劇烈的掙扎起來,“你們想幹什麼?我是徐家人!我是徐子遠的弟弟!”
“誰不知道徐家小王子長什麼模樣,就你?吹個蛋!”一旁的小弟見他不配合,邊罵邊抬起手想打,那個肥臉的男人抬手擋住,呵斥:“告訴你多少次了,不許損壞貨物!”
一聽說貨物,徐向安頓時明白了是什麼意思,當即臉上潮紅褪去,一臉慘白。
兩個人動手把徐向安拽起來,讓他半跪著,一人用腳摁住他的頭,直接撅起屁股,徐向安掙扎無果,一頭撞在玻璃上,企圖引起外面的人注意。肥臉的男人檢查了一下他的私密處,笑了,“還沒開苞,值個好價錢,不過這性子,需要好好調、教一下。”
徐向安被綁不久,一個穿著黑衣個男人從黑暗中走出來,一雙淡漠疏離的眼睛,彷彿看任何東西都激不起波瀾,看了看徐向安離開的方向,那人拿出手機,撥通號碼,聲音有些沙啞,好像被煙燻損壞了聲帶,黑夜中聽起來就如一隻夜梟。
“少爺,徐夫人動手了。”
邵銘瑄看著外面的夜色,冷淡的說:“那就給徐允良報個信兒,讓他去救自己的兒子。”
“好的少爺,我馬上安排。”
邵銘瑄把手機扔在書房,不去管後來怎麼樣,輕手輕腳的回到臥室,摸了摸徐子洵睡得嫣紅的小臉,嘴角挑起一絲笑意來,忍不住湊過去在他鼻尖落下一個吻。
感覺到鼻尖微養,徐子洵下意識的搓了搓鼻子,抱住邵銘瑄的脖子貼過去,聞著熟悉的味道嘟囔了一句:“別死……”
邵銘瑄微微眯起眼眸,那些光怪陸離的夢,都是發生在他死了之後,徐子洵不止一次說夢話,就是讓他別死。隱隱有一種念頭在他腦中形成,然而太過荒誕,讓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摟住懷裡的人,邵銘瑄閉上眼睛,暗暗思考著整件事情的經過,迷迷糊糊中,他好像又開始做夢,夢見徐子洵跳海,夢見還在徐子洵脖頸上的玉發出淡淡的幽光,夢見徐子洵躺在醫院的床上,睜開眼睛第一句話:我想見邵銘瑄……
徐允良最近這段時間特別累,徐子遠步步緊逼,對他起疑心的時候根本毫無預兆,徐允良也不明白為什麼徐子遠會調查自己。和劉家的合作不歡而散,聯姻不成,他今後的打算功虧一簣。
其實,如果沒有徐子洵的提醒,徐子遠也不會懷疑對他們照顧有加的叔叔,現在徐子遠的目光不止在徐允良想要奪權的事情上,他更在意的是父母的死到底和徐允良有沒有關係。
當年的事情錯綜複雜,還牽扯了身份敏感,且走後一直沒有回國的三叔,現在弟弟妹妹都已經長大,徐子遠也不用再顧忌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