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遠的事情了,但橫天對那種痛楚還是記憶由心的,嚎叫和在地上瘋狂的打滾才會舒解那麼一點點痛楚。
獨孤平只是大口喘著氣,汗水不管獨孤平願不願意都大串大串的滾落,實在不是獨孤平更能忍受痛苦而是以前的經驗讓獨孤平對印的衝擊有一定免疫能力。
獨孤平已經可以確認那時的他是接受了一個印,雖然他不知道那個印到底帶來怎樣的資訊和力量,或是意味著什麼。而對引導的感覺雖然略有不同,但都是大同小異,絕對的痛楚。
橫天把獨孤平烤乾的衣服摔到獨孤平面前,又坐到火堆前,繼續烤著那剛剝好的兔子。顯然獨孤平接受引導的時間比橫天預計的來得短得多,本來橫天是烤給他自己的兔子,現在看來不得不分給獨孤平一份了。
火堆依然燒的吡吡啪啪的作響,樹林間依然有蟲鳴鳥啼零星的作響。獨孤平依然喘著粗氣,他的心劇烈的跳動。
而同時獨孤平感覺到另一顆心平靜的履行著它的責任,紅色的液體流淌在細細的管子中,氣息的感覺,風的軌跡,世界變得更清澈了。
不只是聽覺,視覺也起了微妙的變化,洞穿黑暗現在已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身體中除了血液,獨孤平感覺到有種若有若無的東西存在著,流淌著,那應該就是所謂的能吧。
叮,
獨孤平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尋向聲源,百米開外的一片樹葉從樹枝上斷落下來。
“好!”橫天看著獨孤平道。
“什麼?”失神間,獨孤平有點不太清楚橫天的意識。
“樹葉斷落也能感覺到,你神的強度很高啊。但最好不要是以神為主,神是我最若的一項了。”
“不會,我不是以神為主。”獨孤平沒有說自己以急為主,雖然已經可以確定橫天現在不會對他不利,但獨孤平對曾經想殺自己的老虎戒心還是很重的,老虎現在不餓並不代表一會兒不餓。
而至於,凝的問題,應該是很致命的。據印的資訊來看,凝主導防禦的部分和攻擊也很有關係。橫天在飛機上展現的強韌的**應該也是凝的作用。雖然獨孤平收到的資訊有些模糊,但零的字樣是很清楚的收到,而急是百分之六十,神是百分之四十,那這樣分析,凝就是百分之零。
但現在考慮這些也沒有用,對能的認識獨孤還是太模糊。嗅覺也靈敏起來,之前收到麼名奇妙的信後痛楚中就沒吃東西,上了飛機又受到橫天的突襲更是滴水未進,而烤兔肉的香味在強大嗅覺的作用下更是不可抗拒的美味。
“虎嘯流的地獄特訓將在明天開始,現在能吃就吃吧,能睡就睡吧。”橫天特地別用憐憫的眼神看了獨孤平一眼,代替了沒說出來的半句話:以後就沒有機會了。說著拋給獨孤平一隻考的金黃的兔子,他自己也抓起一隻兔子大嚼大咽起來。
獨孤平根本沒有理會橫天的話,只顧努力啃著。至於明天的事明天再想,胡思亂想只會帶來不必要的煩惱。
獨孤平隱隱醒來,雖然睡意還是纏mian在腦海中驅之不去,畢竟這兩天連續接受了兩個印,昨天在飛機上又幾乎被橫天拆散了架。他想習慣性的伸手去床下摸瓶水來喝,可他不是躺在床上,更沒有礦泉水,手重重的碰在冰冷的土地上。既然不行,獨孤平又伸手去揉眼睛,而一根繩子去住址了他。獨孤平幾乎一下跳起來。
難道自己在睡覺時被綁起來了。這是獨孤平第一的念頭。
獨孤平忙下意識的想坐起來,才微微起身就覺得頸上一緊。
該死。獨孤平暗罵一句。竟然脖子上也被綁了繩子。望了望繩子另一端,竟然全是繫著圓滾滾的石頭,都和洗臉盆的直徑相似。更不只雙手頸上,雙腿也各系一根。
“還發什麼呆?看你頭上。”橫天蹲在獨孤平旁一個大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