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都無法解決女兒身上的病,再怎麼結交道侶也無濟於事呀。”
“再者說,我與那位林公子連相識都算不上,怎麼可能成為道侶。”
“我的傻姑娘,娘只是希望你能攀附上這個人,可沒有說要強行上綱上線。你呀,聽這麼多注意力光放在‘道侶’兩個字身上了。
我若猜的不錯,你口中那位林公子應該是個氣貌不凡的人,提到他瞧瞧你的小臉。”
“我的臉怎麼了!?”
“白嫩多了絲紅。”趙母打趣道。
“母上!!咳咳!!”趙婉晴一連咳好幾下。
“好了好了, 娘不打趣你了。你那位林公子想借著咱們趙家名義參加拍賣會,你正好趁著這個機會與他熟絡熟絡,他若是看上什麼東西,錢就由咱們趙家出,也好收穫個人情。
白虎精玉的事不必操之過急,天時人和你皆佔靜候時機即可。”
“謝過母上大人。”
“再說說你遇刺這件事吧!”趙母目光忽然冷淡下來,精緻無暇的面孔上多了些許溫怒,“河東之地災患你不要再管,不管他們到底是不是王朝的人,這趟渾水你也不能摻了。”
“那些人有意投放災病,不管出於什麼目的,王朝坐視不管也輪不到我們這些醫道世家出手。要不然......總有人把咱們當成救苦救難的聖人。”
“娘知道你想說什麼,你爹你爺爺還有你太爺爺的事不會這麼算了,趙家已經沒有什麼本錢了。
你天生身患疾病,如果你折在那娘死後要怎麼見趙家得列祖列宗?”
“我....我知道了。母上你放心,婉晴現在心裡有分寸,趙家不能沒有我,我一定會活下去。”
趙母欣慰拉住她的手,母女倆就這樣依偎在一起。
河東之地位於西洲最東部,處於東西兩洲狹路交界,屬於中間緩衝地帶。
八十年前河東爆發了第一次災禍,毒霧橫生趙家老祖趙更奉去了,沒有回來。
六十年前河東爆發了第二次災禍,紫血怪病蔓延趙無季也就是趙婉晴的爺爺,結果卻不幸染上了怪病留在了那裡。
三十年前,趙家家主連同其餘三個醫道世家掌門人,勢要解決河東之患結果卻在到達河東後失去了音訊。
也就是在那不久後,供奉在廟堂的身份玉牌破裂,趙家玄醫濟世的祖孫三代人就永遠留在了那個險惡橫生之地。
如今她無論如何都不能再讓自己的寶貝閨女去送死。
夜明星稀,雲霧盎然。
大日很快就從天際拉開金色幕簾,告訴世人新的一天即將到來。
林恆睜開眼睛活動了下筋骨,走到窗邊向外看去,就見一輛趙府標誌性馬車已經停靠在街道一旁。
馬車旁邊站著的人,正是那日在梓谷隨同在趙婉晴身邊的下人。
“呦呵,來的還挺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