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意志一般,在經脈中游走。這非同小可,若是任其發展,恐怕會逐漸侵蝕白小友的身體,甚至可能控制白小友的行動。”
“可惡的傢伙,明明再要個幾次……”白鈺袖的腦海中,突然響起一陣聲音。那聲音雖極輕,卻異常尖銳刺耳,猶如冰冷的利刃劃過寧靜的心湖,帶來一絲莫名的煩躁與不安。這聲音在她的意識深處迴盪,彷彿帶著無形的壓力,讓她感到一陣不適。
“你究竟想幹什麼?!”白鈺袖面色一沉,眼中閃過一絲慍怒,厲聲斥責。
“不不不,不是我想幹什麼,是你想幹什麼。”隨著黑影逐漸顯露身形,一個與白鈺袖容貌相同的女子緩緩走出暗處。
“白鈺袖”嘴角掛著一抹玩味的笑意,眼神中透著難以捉摸的深意,靜靜地看著眼前的白鈺袖,彷彿在欣賞一件有趣的藝術品。那笑容中的意味複雜,既有戲謔,又似乎藏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挑釁。
“鈺袖,鈺袖!”風鈴兒連忙上前,伸手輕拉白鈺袖的衣袖,聲音中帶著明顯的擔憂與急切,“你沒事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來我們的小鈴兒還是放心不下你啊,真叫我心痛。”“白鈺袖”故作嘆息,聲音中帶著幾分誇張的惆悵,但那嘴角卻不由自主地露出一絲狠辣的笑容。
她緩緩向前一步,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白鈺袖的臉龐,似乎在等待著對方每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
“多麼令人感慨啊,看到你如此狼狽的模樣,我幾乎要懷疑,到底誰才是真正的白鈺袖了。”她的語氣輕佻,話裡行間充滿了挑釁與嘲諷。
白鈺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她直視著面前這個與自己外貌相同卻散發著截然不同氣質的人,心中漸漸明朗:“無論你是誰,或是從何而來,我都不會讓你得逞。”
“白鈺袖”的笑容凝固了片刻,然後更加玩味地看著白鈺袖,彷彿在欣賞一場好戲的開幕:“有趣,真是有趣,這樣的反應才像是我呢……”
……
“鈴兒,我……”白鈺袖回過神來,那黑影早已淡去,彷彿從未存在過一般,只留下一片令人不安的寂靜。她轉頭看向風鈴兒,眼中既有困惑又有感激,話語在喉間打轉,卻一時不知從何說起。
風鈴兒緊緊握住白鈺袖的手,眼神中充滿了擔憂與不解:“鈺袖,剛才那是怎麼回事?你究竟看見了什麼?”
“我不知道……”白鈺袖輕輕搖了搖頭,試圖整理思緒。那一瞬間的經歷如同夢幻般不真實,“但那感覺就像是面對著另一個自己……”
“白小友,此等情況著實罕見,其中有無數難解之事,即便是老朽,也無能為力。”老人輕撫長鬚,面露難色,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與沉重。
“老前輩幫了我們這麼多,怎麼可以這麼說。”白鈺袖心中一緊,連忙上前一步,向老人深深一揖。
“那便祝白小友早日找到家中長輩,替小友治好身上隱疾。”老人抬首望了望天色,見暮靄沉沉,晚霞漸隱,輕嘆一聲,“時候不早了,諸位先在寒舍過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