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抓”在自己“父子”頭上各戳幾個洞洞,要得到《九陰真經》的決心更加熾烈。這已經不是單單為了“天下第一”的稱號,而是與性命掛鉤,因此內心充滿急迫。
不過雖然如此。但他還未失去理智,現在最重要地並非繼續呆在桃花島覬覦《九陰真經》,而是儘快離開這個危險之地,因為他知道。就算自己在此呆再久,也不可能在四個不輸自己的高手眼皮底下,做出任何不妥的舉動,所以還是儘早離開。不然,萬一再受到什麼無妄之災,就得不償失了。反正他已經知道《九陰真經》的所在,以後再想辦法得到即是。徒留此處,毫無意義。
當下施了一禮,道:“多謝藥兄的款待。小弟想起還有些私事待辦。不便繼續打擾。就此別過,還望藥兄不要見怪。”他此番措辭。卻是與剛才硬著臉皮留下,有些前後矛盾,但是他已經丟過幾次人,也不怕再丟一次,反正蝨子多了不怕癢。
黃藥師面上一愕,瞬間明白他定是聽到了《九陰真經》被自己得到的訊息,準備回去儘快做些準備,當下也不在意,拱手道:“鋒兄既然執意要走,兄弟也不便挽留,明年歲盡,又是華山論劍之期,你好生蓄養氣力,咱們到時候再飲酒論武,一決高下。”
歐陽鋒淡淡一笑,說道:“我瞧我也不必枉費心。武功天下第一的名號,現在早已有了主兒,無論到我了。”他所指的當然就是陸展元,並非黃藥師。
那洪七公卻在旁邊笑著附和道:“不錯不錯,現在你黃老邪得到了《九陰真經》,稍做修煉,只怕到時候天下第一就非你莫屬了,還和我們有什麼好比?”他雖然不在意天下第一地稱號,但往日不分軒輊的對手兼好友,眼見著要高過自己,心中多少還是有點唏噓。
歐陽鋒見洪七公理解錯自己的意思,也不戳破,他自己知道誰是真正的敵人就行,顧不得旁人。不過洪七公所言也有道理,黃藥師得到了《九陰真經》,豈有不練地道理?
卻見黃藥師釋然一笑,道:“原來你們是在擔心這個啊,呵呵……不瞞二位兄臺,兄弟千方百計要得到《九陰真經》,並非是自己修練,而是要在內子墳前焚化,來祭奠當年因為此經而逝的內子,絕對不含私心,二位兄臺放心即是。”
洪七公與歐陽鋒深知黃藥師為人,知道他不會謊言欺騙於自己,亦不會說一套做一套,心中頓時舒了一口氣,那洪七公笑道:“如此說來,老叫花子豈不是還能夠再和藥兄一較長短?哈哈……好,那就等著到時候再打上一次大架!”
卻在此時,只見站在一旁的陸展元劈手奪過仍在老頑童手中的重劍,也不管老頑童哇哇亂叫,將重劍往地上一插,傲然狂笑道:“哈哈……難道你們以為,明年地華山論劍,天下第一高手還會是從當今四絕中選出麼?笑死人了,你們好象還忘記了一個人吧?”
此話一出,那洪七公頓時一拍大腿,連聲叫道:“老叫花子當真糊塗,怎麼會把老頑童給忘記了?哎呀,如今老頑童修煉了《九陰真經》,已然高過我等,只怕明年年底的華山論劍,這天下第一的稱號非得被他給佔去了!”說罷還搖頭嘆息,好象被老頑童得去這稱號是多麼可惜的事情一般。
陸展元風騷地姿勢頓時焉了下來,傲然的神情變成了無地自容,自己那麼明顯地“搔首弄姿”,難道還不能傳遞出確切的意思麼?當下異常艱難地說道:“洪老頭,難道除了老頑童,你就沒想到別地人麼?”
“不是老頑童,那還有誰?”洪七公疑惑地抓著腦袋,搖頭道:“這可把老叫花子給難住了,我想不出來。”不過他嘴角地一絲笑意出賣了他,他與陸展元大小架打了好幾次,怎麼可能忘記這個打架狂?卻是他想看陸展元尷尬的表情,才故意裝做想不到他而已。
“洪老頭,你是不是又想打架了?敢作弄我?”陸展元瞬間便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