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一年到頭能有幾個錢,全被你們騙了去。”
李懷熙看看林易辰,林易辰衝他點點頭,於是他放下小手爐,繞到後面去給老太太捏肩膀,一邊捏一邊裝委屈,“奶奶,那要是我輸了呢?您會不會替我去和她們要,和她們說‘那可憐孩子的錢你們也好意思留,他一年到頭能有幾個錢,全被你們騙了去。’”
林奶奶笑,“你就不會輸!還‘可憐孩子’,可憐孩子都像你這樣啊?你這個師兄都快把你供起來了,那淨潭寺裡的大金佛,光金箔就用了五十多斤,我這幾年的這點兒齋菜老禿驢也好意思管我要錢。”
“那金箔也沒貼我身上啊,奶奶,要不我把那些小金錁子還給她們,您再給我補上?”李懷熙不捏肩膀了,改為摟著老太太撒嬌,他對這個老太太可是瞭解的很。
“去!又不是我輸的,我憑什麼往外掏錢啊,你自己留著吧,姑娘家家的不學好,是得教訓教訓她們!”林奶奶果然瞬間倒了向,再也不提那些‘姑娘們’了。
李懷熙和老太太膩了一會兒,得了老太太一小袋金瓜子,林易辰朝他擠擠眼睛,林奶奶看見了,笑著放了他,林易辰立刻把他拉了回去。
晚上,林縣官照例完成了自己的畫龍點睛和頒獎嘉賓任務,李懷熙今年沒有看到那個同樣穿越而來的陳聖儒,林易辰說陳聖儒強出頭惹上了官司,目前在吃牢飯,具體是什麼官司李懷熙沒問,穿越者常犯的錯誤就是認為自己是主角,以為整個地球都圍著他轉,可事實有時候並不如此。
兩個人直接坐轎子到了嚴家的鋪子門口,嚴家是做傢俱生意的,過年怕鞭炮引著火,所以店裡一直有人留守,嚴禮穿著棉袍站在門口望著,看到從轎子裡走出來的李懷熙很高興,緊走兩步上前,還沒等開口,林易辰隨後邁步出了轎子。
嚴禮嚇了一跳,趕緊兩腿一彎要行禮,他是遠遠見過這個縣太爺的,也聽母親說過縣太爺和李懷熙的師兄弟關係,他知道李懷熙今天是從林家來的,可是沒想到縣太爺也跟來了。
林易辰伸手一攔,免了嚴禮的跪禮,“你是懷熙的表哥,一家人不用客套了。”
嚴禮沒聽出來這句話的意思,依舊行了個半禮,略顯老成的和林易辰寒暄一番之後,嚴禮笑著拉起了李懷熙的手,“懷熙,我還怕你不來了呢,我姐一會兒出來,咱們等她一會兒,我給你做了燈籠,我去給你拿,做得不好,也不知道你喜歡不喜歡。”
李懷熙笑了,有大骰子墊底,什麼樣的燈籠他都覺得挺好。
嚴禮過於謙虛了,他的花燈拿出來以後,林依晨和李懷熙兩個人一起感到了無地自容,從造型到畫工,遠不是他們的大骰子可以比擬的,李懷熙樂呵呵的接了過來,把自己的小手爐遞過去讓嚴禮暖手,這個表哥也不知道在外面站了多久了,手冰涼。
三個人在店門外等了一會兒,嚴櫻從裡面走了出來,她一個姑娘家不認識縣太爺何許人也,李懷熙衝嚴禮搖搖頭,嚴禮心領神會,只說林易辰是表弟的師兄。
正月十五是個特殊的日子,青年男女結伴逛街也是允許的,嚴櫻穿著斗篷跟在三個人身後走著,可並不像別的姑娘那樣嘰嘰喳喳,也不看東西,只看熙熙攘攘的人,有些心不在焉的,過了一會兒忽然說天冷又自己一個人回去了。
李懷熙有些奇怪,今晚並不冷,沒什麼風,他連斗篷都放在轎子裡沒穿,想到一種可能,李懷熙回頭看了一眼,果然看見程安從旁邊的一個巷子裡走了出來,他和嚴櫻一前一後的走,轉眼就被人群淹沒了。
嚴禮沒回頭看,他的注意力都在李懷熙和他牽著的小手上,李懷熙的手白淨細長,比他的手小了一圈,握在手心裡滑滑的,李懷熙身上也很香,不是香囊的味道,倒像是面板上帶的味道。
李懷熙的另一隻手被林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