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自然就在於這個時代的技術基礎和製造業水平的限制。他的現代兵器知識,雖然在理念上很先進,但是,要想與這個時代的技術、工藝集合起來,還得有象戴植這樣的人。
製造火器固然是要花大價錢的。但是,相對於將來可能取得的效果,還是值得的。
在錢上,賈珉不擔心。關鍵的問題,反而是在人上。也就是說,是在朝廷的態度上。說到底,就是朝廷到底會不會允許他製造火器的問題。
私人制造火器,無疑是一個很敏感的事情。如果沒有朝廷的允許,無疑就是在作死。
賈珉目前可以依仗的,就是兩點。一是操練府兵的藉口。二是賈府的這塊牌子。
所謂事在人為,賈珉相信,只要好好運作,還是完全有可能會得到朝廷的許可的。
一路思考著,慢慢地,就到了饅頭庵。
門外,有一臺馬車停在那裡,估計秦可卿已經到了。一想到即將見到秦可卿,賈珉就有些興奮起來了。
進了客堂,果然就見到秦可卿和妙玉正在高興的說著什麼。
妙玉顯得很興奮,說的眉飛色舞的。或許是說了什麼有趣的話題,兩人正吃吃地笑著。
一見到賈珉來了,妙玉更加高興。秦可卿則假裝顯得很意外的樣子。
“沒想到在這裡巧遇珉四叔,可真是幸運了。我正好找珉四叔有事商量呢。”
說著,一雙美目瞟了賈珉一下、瞅著妙玉不注意,送給賈珉一個燦爛的微笑。
賈珉的心,立刻就醉了。
“你說是今天來,就不知道早些來,若是再晚些,我就出去了。你且等一下,我去給你拿杯子去。”
妙玉說著,就出去了。不一會兒,就拿著賈珉的那個杯子回來了。
“原來妙玉姑娘還專們給珉四叔備下了一個杯子呢。”
秦可卿微微笑著,似乎是輕描淡寫地跟妙玉說道。
“是啊,他這人,有時候就像個潑皮無賴一樣,這不就給他備下了一個嗎。”
妙玉說完,突然覺得似乎有些不對勁兒,又急忙解釋。
“其實珉四爺也不是總來的,到了這裡,就是昨天才來了一次。”
妙玉啊,妙玉啊,你就別解釋了。簡直是越描越黑啊。你怎麼一點兒心眼兒都沒有啊。當著可卿的面兒,你矜持點好嗎,就當咱們倆是一般般的關係不行嗎?
我這個杯子,沒有別人的時候,你拿出來。有別人的時候,你就別拿出來了。你這麼一弄,咱倆這點兒親密關係,不就全都露餡兒嗎?
可卿是什麼人?那是人精啊。
果然,秦可卿就時不時地盯著賈珉看上幾眼,似笑非笑的,又有些嗔怒的樣子。
那意思是說,你們倆到底是是怎麼回事兒?你給我個解釋吧?
“我倒是覺得,珉四叔應該常常來看看妙玉姑娘的。一是珉四叔事務繁多,正好到這裡清淨清淨。二是到這裡跟妙玉姑娘談談詩詞,你們兩個都是才華橫溢的,倒是能說到一起的。三是珉四叔來了,也顯得咱們府裡是很關心這裡的。免得外人說咱們把姑娘請來了,就不管了,似乎是怠慢了妙玉師父。”
咦?可卿究竟是什麼意思?莫非是還要鼓勵我到這裡,來跟妙玉交往?明明是已經看出了苗頭,為何還如此說?莫非說的是反話?
“珉四爺是金貴之人。我們出家人,可是不敢奢望的。他那野渡居,又是銅牆鐵壁的,即便是想進去,都進不去呢。能到這裡來一次,就算是給了我們面子了。上次叫人到他那裡去,給這裡打個井,連院子都沒進去呢。”
唉,這妙玉的情商,也實在堪憂。即便可卿這人不錯,你也不該什麼話都當著別人的面兒說。寶珠和瑞珠還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