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涼如水。
在秦釋醫院的病房套房外客廳處的陽臺上,薄情懶散的靠著。
鼻息之間,是濃重的消毒水味道。
他穿了一件簡單的家居服,站在那裡,手裡粘著一根菸,時不時的吸兩下。
月光灑在了他的面頰上,銀白和陰影交錯,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的臉很豔麗,尤其是在這麼清澈的月光照射下,愈發的顯得妖氣了。
“大哥,時間不早了,你已經連著兩天沒有休息了,要不休息會?”易逝看著他的背影,忍不住的開口提醒。
“是啊,秦釋不是說了,七七沒事,就是走路走了多了點,中暑了,現在全身面板被曬得有點過敏,腳丫子受了點傷,有點潰爛,別的沒事…………”
蘇莫小心翼翼的對著薄情把錦鬱的麻煩重複了一遍。
果不其然,那個原本沉默著看著夜空的男子,終於有了一點反應。
他不是隻是聽,沒有反應了。
而是緩緩地回了頭,眼睛,一一的掃過了面前的這幾個人,全身透露著一股妖嬈的涼氣。
慢慢的開了口。
“全給我閉嘴,看不到她在休息?”
頓了頓,他卻有些不安的看了一眼秦釋:“不是說沒事?怎麼還不醒來?”
秦釋聽得出來薄情語氣裡的那些焦躁不安了。
他連忙開口:“大哥,你放心的休息吧,她真的沒事。”
哪裡能那麼容易醒來?
薄情蹙了蹙眉,口吻裡聽不出來任何的情的“哦”了一聲。
協議就此結束吧【4】
薄情蹙了蹙眉,口吻裡聽不出來任何的情的“哦”了一聲。
然後整個人還是沉默不語的態度。
漆黑的如同化不開的墨一樣的夜裡,妖嬈的男子微微的皺了皺眉。
斂下了睫毛,水光瀲灩的眸子,閃現了一抹懊惱。
那一瞬間,讓人發覺,他也不過只是一個會後悔的平凡男人。
然而,下一秒,他卻突然間抬起頭,轉向了秦釋,慢慢的掐滅了煙,然後走進了內室,看著躺在床上安靜的睡著的錦鬱,眼神微微的閃了閃。
四周很寧靜。
他的眼神,似乎是沾染了一層悲哀,幻化了這個夜晚,也跟著憂鬱了起來。
他走到了床前,坐在了床邊,抬起手,安靜的撫摸上了她的面頰。
隱隱約約的,似乎從她的眉宇之中,看到了一抹固執。
應該很疼吧。
她一直疼痛神經那麼發達。
現在安靜的睡著,還是緊緊的蹙著眉。
眼神一路滑了下去,看到了她的腳,上了藥,也裹了紗布。
她從來不喜歡身上有疤痕的,這一下心底定然怨恨死了他了。
他默默地看了她一會,心底煩躁的厲害。
掏出來她的手機,安靜的放在了她的枕邊。
嘆了一口氣,轉起身,走了出去。
那一走,卻再也沒有回到過病房。
一直到錦鬱醒來,薄情都沒有來過一次。
中途小卡來過,錦鬱問了問娛樂圈裡現在的情形,也問了問最近那個導演還在拍賀歲片。
然後默默地點了點頭,歪著腦袋沉思了一陣子,便打算繼續休息。
恰好生病了,也可以躲開那些紛紛擾擾的事情,她就絲毫不吝嗇的在這裡安安穩穩的休息。
只是總覺得,和曾經發燒感冒住院的時候,差距很大。
可是,卻又想不出來,具體落差在了那裡?
協議就此結束吧【5】
一直到了第二天下午,錦秋過來的時候,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