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靜吧的名字都沾著火,藍焰,和賣加特林的似的。
生意並不好,客人越來越少,畢竟快要入冬了,沒有夏季時的生意好。
炎熵今夜很有耐心,客串著酒保免費送酒,偶爾炫技,調出一杯杯不同口味的雞尾酒。
也給艾瑪調了一杯,炎熵取了名字,叫做乾死山寨貨。
“好喝,雖然我不懂,再來一杯。”
炎熵微微一笑,接連調了兩杯,並都取了名字,分別是傻缺賀老二,以及弄死楚雲熵。
艾瑪的面色有些微微發紅,酒精的作用,不過依舊保持清醒,她的工作幾乎就是喝酒,不能說千杯不倒吧,踩著啤酒箱子喝白酒,一點問題都沒有。
“給我看一眼你胳膊上那傷疤唄。”
艾瑪開始上手了,直接擼開了炎熵的袖子。
袖子一拉開,艾瑪倒吸了一口涼氣,遠看像傷疤,近看像紋身,定睛一看,原來是特麼傷疤上面有紋身,而且不止一條,光是小臂上就有五條大小不一的傷疤。
“真炫酷。”艾瑪問道:“自己拿小刀拉的啊?”
炎熵:“…”
“開玩笑的,得多變態的人才能幹出這種事,你這傷疤怎麼弄的?”
指著小臂最長的一條傷疤:“熾血,燒壞了自愈神經。”
“吃雪幹什麼?”
炎熵沒解釋,轉身靠在吧檯上,給了艾瑪一個稜角分明的側臉。
“這條呢。”艾瑪似乎對傷疤有著很濃厚的興趣,指著炎熵的胳膊問道:“這是紋身啊還是傷疤,怎麼是紫色的。”
“引爆星艦儲能器之前我不知道里面是幽能,炸的。”
“越說我越懵了,幽能是什麼?”
“一種能量,可以轉換,用於破壞。”
“哇哦。”艾瑪做了個奧特曼的造型:“動感光波唄。”
“可以這麼理解。”
艾瑪嬌笑不已:“真逗,你怎麼不說你打過哥斯拉呢。”
“沒有,在陸地上沒有,這玩意身高一百多米,重量九萬噸,不用打,它自己就會碎掉,雙腿根本無法支撐本身重量,攝氧量也無法滿足這種體積,這顆星球上最龐大的動物是藍鯨,藍鯨才一百八十噸,還需要靠海水浮力。”
“你懂的還不少。”
炎熵打了個響指:“不過在混亂星系倒是遇到過一種和哥斯拉差不多的小可愛,身高差不多,在一顆重力很低的星球上,沒那麼重,不長眼,在那顆星球上我基本上可以飛行了,跳起來一拳穿透了它的大腦,血液是藍色的,具有高輻射性。”
說到這,炎熵掀開上衣,露出了稜角分明的八塊腹肌,右側第二排腹肌也有疤痕。
“血液有劇毒,微量輻射,顱骨堅硬且銳利,劃傷以及灼傷。”
“我去。”
艾瑪直接上手了:“身材這麼好,公狗腰,還是八塊腹…”
話沒說完,艾瑪又看到了炎熵側腰與側腹部的傷疤,花容失色:“你身上怎麼這麼多傷疤?”
“我說了,我是打手。”炎熵微微一笑,將衣服放下:“只不過以前是狗腿子打手,現在則是…為了守護我所熱愛的一切甘願當打手。”
艾瑪聽不懂,也不想聽懂,男人見多了,總是有很多莫名其妙的品種。
“要不我僱你吧,你不是打手嗎,你幫我嚇嚇人,怎麼樣。”
“嚇嚇人?”
“嗯嗯,我們經理,特狗一人兒,我有個好姐妹打碎了一瓶洋酒,叫什麼邁凱倫威士忌,裝的和鎮店之寶似的,還說什麼全球限量,不賣,就是擺著,酒不值錢,鑽孔注的假酒,主要是瓶子值錢,那狗經理把我好姐妹身份證扣了,說什麼時候賠完酒瓶錢才把身份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