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彈射不穿,炸彈炸不翻,能量打不爛。
別看楚淵罵的歡,剛才也稍微擔心了那麼一下下。
現在見到對方束手無策,那叫一個猖狂得意。
賀老二可以在車內隨時拉開虛空裂縫,大家說跑就能跑,真要是打起來了,贏不贏不知道,反正不能輸。
現在可沒人拿威廉姆斯當個孩子看了,反而覺得這傢伙很變態,一百多歲的人了,弄個小孩的身體,想想就覺得噁心,人家是巨嬰,他是老鷹。
威廉姆斯回頭,也不知道是個什麼表情,幾名動力裝甲士兵跑回了城中。
車裡的人也不在乎,對方無非就是沒死心,可能想將什麼載具或者大型機械調來。
楚淵回頭對季風打了眼色:“問話,問問星城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楚神兵在哪。”
季風清了清嗓子,還下意識拉了拉一腳,靠在了窗戶邊。
“尊敬的聯邦將軍威廉姆斯先生。”
季風坐直了身體:“見到您是我的榮幸,您的大名響徹廢土…”
“相親呢?”楚淵一逼兜子呼在了季風的後腦勺上:“你現在是開普勒22b人,不是地球人明白嗎,投敵了,在那舔誰呢。”
季風揉著後腦勺:“沒舔啊。”仟仟尛哾
楚淵:“就看不慣這種鳥人,對自己人那是一個比比一個狠,見到外人那是一個比一個能舔。”
“純純的賤。”炎熵附和了一聲後,還搖頭晃腦的吟了一首小詩:“半似車商半似雞,送個冷飲半解衣,國人來了它不聞,老外來了它送批。”
季風:“…”
“滾一邊去,我自己問。”
楚淵可不慣那毛病,衝著窗戶縫喊道:“星城現在你說了算啊?”
威廉姆斯已經恢復了常態,雙手背在身手微微點頭,那模樣就和多說一個字少活一年似的。
“之前星城市長呢,還要一名無上意志的純血貴族,他們人在哪。”
威廉姆斯笑了,笑的很鄙夷,很不屑。
“問你話呢,笑你大爺笑,人呢。”
“你們令我想起了一種滅絕的物種,一種行動緩慢,有著悠長壽命,卻膽小如鼠。”
楚淵回頭問道:“什麼意思?”
季風:“他說你像龜…像烏龜腦袋。”
一聽這話,楚淵皺眉沉默了,凝望著威廉姆斯,許久後沉聲開了口:“鱷龜還是巴西龜?”
炎熵不耐煩的說道:“和他廢那麼多話幹什麼,下去幹殘他再問話。”
“別,別別別。”季風連連擺手:“衝動是魔鬼,我們要像一個紳士那樣解決問題。”
楚淵示意炎熵稍安勿躁,再次看了眼威廉姆斯身後站著的男人,那個穿著楚神兵西裝的人。
注意到了楚淵的目光,威廉姆斯說道:“一個真正的戰士,會站在我的面前,我,鐵顎將軍威廉姆斯,不屑於與膽小如鼠的傢伙對話。”
“少廢話,星城市長和純血貴族在哪。”
“市長?”威廉姆斯旁邊的親衛哼了一聲:“你說的人,一大一小,兩個拙劣的騙子?”
真別說,這傢伙也一百多歲了,按照年紀的話,模仿者和楚神兵的確是一大一小。
“對,在哪裡。”
親衛:“大的讓我給鋸了,小的當場嚇死了。”
楚淵:“…”
都不用炎熵去辨別楚淵都知道,這傢伙撒謊呢。
倆山寨貨是不是被鋸了不知道,但是楚神兵絕對不會當場嚇死。
“我知道你們。”
威廉姆斯目光掃過麵包車內的眾人:“是你們襲擊了燈光鎮,那麼,現在告訴我,你們用的是什麼技術,以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