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們，我誰都不信。”
王小方憨厚一笑：“楚顧問你這話一說，老王我心頭暖乎乎的。”
楚淵笑了笑，沒吭聲。
異事部裡的人，除了賀青雲外，他與緹娜以及王小方接觸的最多。
楚淵很清楚寒武紀想抓自己，如果王小方是寒武紀公司的人，他有很多次下手的機會，除非他怕暴露，不過這種可能性很小，幾乎等於零，如果他真的有鬼的話，炎熵早就“看”出來了。
緹娜在平板上點了一下：“已經切斷與樓上的訊號傳輸了，審訊錄影只有我們與部長的許可權才能觀看。”
“嗯。”
楚淵點了點頭：“現在進去？”
“再等等，等技術組那邊出更加詳細的結果後。”
楚淵沒多問，坐在桌子上耐心的等待著。
緹娜上下打量了一番楚淵，臉上掛著笑，笑的有些莫名。
“你笑什麼？”
“每處理一次三類事件，我就會心生一種魏部長很有先見之明的感覺。”
楚淵一頭霧水：“什麼意思？”
“收回最初我說的那句話，那句等著看你出醜的話，你很出色，令人出乎意外的出色。”
緹娜笑的帶著幾分欣慰。
不知何時開始，楚淵似乎已經處在了某種主導地位，不是指揮賀青雲，而是能夠在現場透過判斷來告訴戰略組該如何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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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淵聳了聳肩。
他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出色，只是為了尋找一個答案罷了。
現在他的感覺，就好像自己是個誤入瓜地的猹，一邊不明真相的吃著瓜，一邊還要防備閏土的叉。
趴在桌子上的炎熵突然仰著頭說道：“我不想要理想ONE了，我想要法拉利，剛才好多姑娘都看那車。”
“大白天的，別說夢話。”
炎熵：“你給我買一臺好不好。”
“你給技術部所有人的腰子都割了也買不起啊。”
炎熵拿出了手機，開始搜尋了，片刻後雙眼一亮：“這也不貴啊，才二十多萬。”
“怎麼可能。”楚淵定睛望去，哭笑不得：“這種二手車行打的廣告你也信。”
“假的嗎？”
“我這麼和你說吧，盤古可以開天，但是開不走這車，猛龍可以過江，但是不能過戶，唐僧可以取經，但是不能取車，孫悟空可以上天，就是不能上車，玉皇大帝三點買的這車，南天門三點十分失守的，佛祖中午買的，下午去醫院掛急診，舍利子被打出來了。”
“這麼囂張嗎？”炎熵的眼底不經意間掠過了一絲紅光，連他自己都沒注意到，可能是真喜歡，也可能是覺得不甘心，趁著楚淵沒注意，偷偷將這家二手車中介的電話給記下來了，他有點不太信邪，想著哪天抽空去感化感化。
緹娜打了個響指：“好了，技術部確定他體內的神經麻痺裝置連線無誤，進去吧。”
“好。”
楚淵率先走了進去，賀青雲緊隨其後。
“你別進來了。”
“為何。”
“我懷疑你倆一夥的。”
王小方面色劇變，下意識摸向了腰間的配槍，賀青雲滿腦袋問號。
緹娜忍住笑說道：“楚顧問是怪賀隊在停車場的時候多嘴了，那時胡宇陽的法拉利根本動不了，賀隊非傻了吧唧的說胡宇陽可以靠兩條腿跑。”
賀青雲老臉一紅，隨即照著王小方的屁股就是一腳：“你連我都不信？”
王小方揉著屁股，很無奈。
明明是楚淵主動提的，你踹我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