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楚淵以為吳紹秋自知丟人逃之夭夭的時候,這老傢伙又回來了。
手裡既沒電棍也沒蠟燭,連個皮鞭子等沒有,就攥個打火機和一盒牙籤兒。
楚淵樂不可支:“怎麼的,你要給他剔剔牙啊。”
吳紹秋沒吭聲,戴上了口罩,又慢吞吞的將凳子放倒擋在了霍德爾的腳前,最後蹲在了霍德爾面前。
炎熵:“他要給人家修修腳。”
吳紹秋依舊不吭聲,將霍德爾的鞋脫了下來。
楚淵有點看懂了:“他玩的挺變態啊。”
吳紹秋那就和聾了似的,也不解釋,將打火機拆掉後拿出了裡面的電子打火器,隨即將牙籤插在了霍德爾的腳指甲縫裡。
大家面面相覷,就在這時,“咔嚓”,吳紹秋突然用電子打火器懟了一下霍德爾的後小腿。
“嗷”的一聲,霍德爾和要難產似的,不到一秒鐘,汗水打溼了後背,渾身都哆嗦了。
楚淵咧著大嘴,半晌沒說出話來。
電子打火器是有電的,但是電量不大,被懟一下就和針扎似的,就疼不到一秒。
霍德爾完全就是下意識的本能反應,被電了之後右腿向前踢出。
踢出去沒問題,主要是他指甲縫裡還插著牙籤呢,直接踢凳子上了。
“要麼說是文化人呢。”炎熵都有點佩服了。
蹲在地上的吳紹秋探著腦袋:“小夥子,你要說的時候,點點頭,我住手。”
說完後,吳紹秋又將一根牙籤插在了霍德爾的腳指甲縫裡。
這次霍德爾有經驗了,死死繃緊小腿肌肉。
誰知吳紹秋沒電,繞到身後突然砸在了霍德爾的膝蓋上。
行話,膝跳反應。
又是“嗷”的一聲,霍德爾疼的近乎暈厥。
楚淵咋舌不已,有文化的專家就是不一樣,玩的太花了。
吳紹秋還是那副要死不活的口氣:“說嗎,不說我繼續了。”
“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你這個該死的老傢伙!”
霍德爾大罵道:“你會腐爛在荒野之中,蛆蟲爬滿你的全身,啃食你的大腦…”
“嗷”的又是一聲,這次吳紹秋將一個針筒插進了霍德爾的脖子上。
也不知道注射的是什麼,霍德爾的瞳孔瞪到了極致,和觸電似的抖個不停。
霍德爾疼的都口吐白沫了,含糊不清:“你…你對我做了什麼,該死的,你對我做了什麼!”
“Nmda抑止劑。”吳紹秋提了提口罩:“指尖的刺激與這種藥物相結合,能夠使大腦部分割槽域細胞重組,也叫做co-activation共同活化,令結神經元的神經鍵混合,共同活化增加了參與處理觸覺資訊的神經元的數量,並…看你的模樣就知道沒好好讀書,你理解這種藥物可以增強痛覺和身體感官就好了。”
才剛說完,又是一針管子紮了進去。
霍德爾疼得死去活來,吳紹秋和給別人講課似的,不疾不徐地說道:“強力戊酸雌,可以理解為雌性激素,國外很多跨性別者使用的就是這種藥物,只不過我為你注射的比較強效,效果是普通雌性激素的三十五倍到四十倍。”
吳紹秋繞到了霍德爾的面前,坐在凳子上翹起二郎腿,推了推眼鏡,很斯文,像個老變態似的。
“接下來十六個小時,你會清晰地感受到身體的變化,胸部發育,性別器官退化,體毛脫落,生理上的變化會引起心理變化,十六個小時後,你會喜歡帥氣的小夥子,見到小夥子會春心蕩漾,心裡小鹿亂撞,明白了嗎。”
霍德爾張大了嘴巴,滿面呆滯,足足過了數秒,那麼大個老爺們居然尖叫了起來,用力地掙扎著,可這一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