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薄荷並不意外,畢竟醇兒與薄荷太過相似,一看便知是有血緣關係的人。
薄荷微微一笑從躺椅裡坐起來看向言畢輕佻眉梢淡淡道:“我只是想請言先生過來坐坐罷了。”
湛一凡上前冷冷視之並清冷的打招呼道:“你好。我是薄荷的丈夫,敝姓湛。”
言畢不動神色:“湛先生鼎鼎大名無人不知。”
兩個人男人冷冷的打了招呼握完手薄荷才緩然的從躺椅上站下來並道:“請言律師來,只是很好奇言律詩今天怎麼剛好和我妹妹在這裡約會了?”
薄荷問的直接,倒是讓言畢有些猝不及防。
“難得薄檢察官有興趣,我必定盡相告之。只是很好奇……”說著言畢的視線停留到醇兒的身上,“我記得薄家沒有第三個女兒吧?”
“誰說我是薄家人了?”醇兒冷哼哼道,“那薄家人我才不稀罕做。還有,我姓白……”
“醇兒,上去幫我看著一羽。”薄荷冷冷揚了揚下巴打斷醇兒的話,醇兒‘哦’了一聲便知道自己又說錯了話立即轉身上車。
“言律師坐。”薄荷伸手示意一旁的椅子,湛一凡瞥了薄荷一眼,在薄荷剛剛躺過的躺椅躺下,並給薄荷留了一小塊能坐的位置。
言畢實在沒想到今天會在這樣的情形下遇見薄荷,心裡是有些激動的。他對薄荷有一種很複雜的感情,也許是因為她是第一個在法庭上打敗自己的人,也許是因為他後來知道傑西卡故意惹她竟然被她親手料理並且她能讓凌家少夫人動手讓傑西卡從模特兒界消失的能力,反正這個女人無論何時都在做著讓自己意外並且和別的女人都不相同的事。
“其實……”言畢輕咳了一聲,“有水喝嗎?”
薄荷親自去倒了一杯水遞給言畢,說實話她是不待見這個人的,可是她卻想知道他和薄煙在說這些什麼,不過是法律的一些事宜?還是薄煙自己的私事,無論是什麼只要扯上薄煙,她就不得不提防。
因為薄煙不肯受邀而來便已經說明了一個問題,薄煙和她正式對立了,薄煙心虛著,薄煙在挑戰自己。
“謝謝。”言畢接過水,有些挑釁的看向躺椅上戴著墨鏡悠閒無比的湛一凡。湛一凡冷冷的收下言畢挑釁的眼神,這個男人對他的寶寶是怎樣的心思?
“可以說了吧。”薄荷在湛一凡留給自己的位置坐下冷冷的看著言畢問。
“其實,令妹找我無非是為了一件事。事關法律,只是我沒有答應她……所以告訴你也無妨。”言畢看著薄荷眸光閃爍,他的確沒有答應薄煙的任何條件,那個女人也是真正的可笑,竟然知道他言畢和薄荷有過過節,所以才來主動示好。但是他與薄荷的過節他自己會處理,薄煙那女人蠢到家竟然想利用他?也不照照鏡子他言畢豈是她能利用得了的。
“她找你問什麼?”
“可真是巧啊。她說她和她的男朋友在前面不遠的景區玩耍,是因為看見我才和我開車到這裡談話,沒想到竟然會遇見你們在這裡。剛剛瞧見那小姑娘,她可是傻眼了。”言畢避開話題卻另外說道,薄荷輕輕擰眉,雖然的確湊巧,讓自己捉了個正著,但是這言畢卻並不是真心實意的想說下去。
言畢的確是想逗著薄荷玩一玩兒,畢竟要與她這樣說話的機會實在難得,而且此刻她的丈夫就在旁邊,對言畢來說實在是一件充滿挑戰的趣事。
薄荷沉默了片刻突然抬頭看向言畢靜靜道:“無非……就是為了薄氏的一些股份的事。包括……我手上的百分之二十?她一定是想問你,怎麼取得吧?”
薄荷冷靜的敘述,言畢的臉上閃過一抹意外驚訝之色:“她雖然沒有說的這麼直白,但是想問想試探的也是這些……你怎麼知道?”對薄荷的佩服可真是再一次湧上心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