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穩重的控制了回來,冷冷一笑,男人的笑意帶了幾分譏誚似的:“笑話,怎麼可能!我是作為一個男人,對有企圖侵入我婚姻圍牆的敵人有著敏銳的嗅覺罷了!”
薄荷盯著湛一凡那有些冷硬的側臉,彆扭呀……承認會死麼?
“湛一凡,你緊張,你需要掩飾的時候,眼眸會向下垂,不說那故意的譏誚笑意和冷硬的側臉吧,就說你的嘴角,會微微的抽動兩下,你發現過沒?”
“是嗎?”湛一凡嘴角輕輕的抽動兩下,很快的挑眉,又很快意會。猛的扭頭瞪向薄荷,薄荷捧著肚子已經‘哈哈’大笑,太逗了,湛一凡竟然被她耍了一通,哈哈……!
湛一凡眸內閃過一抹精光,竟然被他家貓給擺了一道,真是想不通啊,是自己對她的警戒太低了麼……不過,應該說自己對她是完全沒有警戒所以才能讓她剛剛給耍了!看薄荷那開心的樣子,湛一凡的鬱悶也是一掃而空,看在她觀察自己這麼入微的份兒上就饒了她,晚上總要吃些豆腐彌補回來的。
薄荷笑著笑著不笑了,湛一凡那透著淫光的視線讓她的心一陣虛一陣顫抖,他又在想什麼?
*
下午一直在兜風,到了四五點的時候便往約定了花延曲一家的地方趕去。
相約的地方是市中心一家比較高檔的飯店,地中海的裝修風,浪漫而又清新。因為價格比較昂貴,所以到這裡吃飯的非富即貴。
薄荷和湛一凡先到,要了一個小包間,靠著窗,能看到外面的繁華景象,窗外還有幾個小花盆映襯著進門左右兩邊的海岸油畫有著特別異域的感覺。
不一會兒花延曲帶著陳妃和女兒來了,一進門陳妃便擁了上來給了薄荷一個熱情的擁抱,薄荷有些尷尬,沒想到陳妃這樣熱情,反倒讓她顯得矯情了。
再彎腰蹲在地上看著花延曲牽著的花朵兒,四歲的小丫頭粉嘟嘟的模樣甚是可愛,模樣比較像陳妃,羞羞怯怯的躲在花延曲和陳妃的身側。
“朵兒,我是乾媽哦。”薄荷衝著花朵兒笑了笑,她是特別喜歡小孩子,因為她覺得小孩子才是世界上最乾淨最純潔無暇的人。
“對啊朵兒,叫乾媽!”陳妃和花延曲都彎腰勸著花朵兒,但怯怯的花朵兒就是不停的往花延曲的背後擠,就是不叫薄荷。
“慢慢來吧,我看她是怕我。我就是很難有小孩緣……”薄荷早就明白的,很多不瞭解自己的人都很難喜歡上自己,更甚者只因為對她那冷漠、高傲的第一印象就討厭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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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在家裡還唸叨什麼時候帶她見乾媽,真見到反而害羞了!”花延曲有些嘆息的道,薄荷目光溫和的向花朵兒看去,突然想起湛一凡還在背後便側身將湛一凡微微的拉上前來介紹:“對了,一凡,這是我大學的好友,也是我的學長花延曲。這是陳妃,是我大學同學,他們是夫妻。”
向湛一凡介紹完了薄荷又向花延曲介紹湛一凡:“花延曲,陳妃,這是湛一凡。我……即將舉行婚禮的丈夫。”這話是沒有語病的,即是丈夫,又道明瞭還沒舉行婚禮,能不能聽懂就是花延曲他們的事情了。
花延曲和陳妃急著打量湛一凡都沒注意聽薄荷的一語雙關,湛一凡勾了勾唇角大氣的主動伸手:“你好,我是湛一凡。”
花延曲自然也不失風度的伸手而握:“你好,我是花延曲。看新聞看過你們訂婚的喜訊,這丫頭倒是沒主動和我說。”
薄荷看了花延曲一眼,湛一凡也只是保持疏離的微笑並沒說什麼,薄荷和陳妃急忙推著各自的男人道:“坐坐,都坐下來吧。薄荷,你挨著我和朵兒坐吧,多熟悉熟悉朵兒,我們也敘敘舊。”
敘舊?薄荷沒從心底冷笑出來,是陳妃真的忘記從前了,還是自己太小心眼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