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說了一下找到媽媽,而且媽媽收養了一羽的事,但洛以為怎麼都覺得,這個一羽看起來更像是薄荷自己的兒子。
薄荷淡淡的喝著茶道:“不然呢?你以為這是我什麼人?”
洛以為吐舌一笑:“更像你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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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嘴裡的茶險些噴了出來,洛以為翻了翻白眼:“這孩子長得這麼好看,而且又這麼小,你要是早些結婚,的確是能有這麼大一個兒子啊,有什麼奇怪的?”
薄荷趕緊抽了張紙擦了擦自己的嘴角,還未說什麼醇兒就被服務員帶了過來。薄荷他們坐的並不是包廂,只是屏風隔起的小空間,但是非常的溫馨也安靜,點完菜的時候薄荷特別的交待過服務員醇兒的外貿象徵,與自己非常相似但是比自己年輕,所以服務員一定能輕易的認出並且帶路過來。
薄荷本來想辯駁洛以為那無邊際的話,誰知道醇兒突然蹦了出來,上前就抱住薄荷高興個不停:“小姑,我想死你了!”
薄荷只聞見醇兒那滿身的汗味,醇兒雖然換了t恤和牛仔褲,但是腳上卻穿著拖鞋,扎著馬尾,一副不修邊幅的樣子讓薄荷很懷疑她究竟還是不是自己的至於白玉醇,那個雖然不至於潔癖但是也非常愛乾淨的姑娘。
洛以為見到醇兒卻是一臉的滿足,樂呵呵的便道:“你怎麼這麼邋遢?真該讓你小姑見我之前先見見你,那她之前就不會罵我了。”
薄荷也立即推開醇兒,微微蹙眉道:“怎麼這麼就來了?”
“哎呀,雖然有點兒邋遢,但也算是衣衫整齊啦。而且,我的腳是今天下午受了點兒傷,沒有辦法穿鞋才穿著拖鞋來的。我一天都在追案子,哪裡能不臭烘烘的?我是人民警察欸,為了人民生活的幸福和安康,我都犧牲自我了,作為親人家眷,你們要包容我才是,怎麼還能挑三揀四呢!?”
“腳怎麼受傷了?”薄荷趕緊拉著醇兒坐下,醇兒拍了拍自己的腿笑道:“哎呀沒事啦,小姑。就是被在和人打架的時候,腳上的鞋子踢飛了,然後對方用玻璃劃傷了我的腳背,沒留多少血。”
薄荷立即從椅子裡站起來蹲下來仔細一看,這才看清醇兒的腳上的確纏著紗布,厚厚的紗布纏滿了他腳背。
“可你剛剛走進來卻像個沒事人似的,我還以為……”洛以為是個醫生也立即過來關心,醇兒看到她們這麼關心自己的樣子眼眶竟紅了起來:“哎呀,真的沒事啦。我是見到小姑太開心啦,所以才一時忘了肌膚之痛。小姑,我真的好想你!”醇兒彎腰抱著薄荷,薄荷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背:“這些日子受委屈了嗎?”
醇兒搖頭,吸了吸鼻子道:“也不是受委屈,就是當新人嘛,肯定要比那些更有資歷的警官們辛苦些。還有便是,做警察,還是刑警,真的不如我自己所想象的那麼簡單。要接觸許多讓你認清現實的案列,比如啊,”醇兒放開薄荷擦了擦眼角的溼潤,伸手將蹲著的薄荷拉起來,又看了看一旁的洛以為道:“今天讓我受傷的這個案子。那真是個可惡極了的人販子,他剛剛刑滿出來不過三個月就又賣了他們同村的一個孩子,是鄰居報的案,說在村頭的河裡發現了一具小孩子的屍體,而且是被割了器官,所有值錢的器官都沒放過。雖然最後屍檢出來並不是同村的孩子,但是那個人販子已經是第一嫌疑物件。每每遇上這樣的案子,我就顯得特別無力,越是想找到那個嫌疑犯,就越是發現自己的無用。為什麼有這麼多犯罪?為什麼要在這些孩子,或是別的弱勢群體身上發生這樣充滿罪惡的事?”
洛以為心裡也不是滋味,想到醇兒的傷便問:“所以你腳上的傷是和人販子打出來的嗎?抓到了嗎?”
醇兒搖頭:“如果真的抓到就好了。他和那個孩子都不見了,孩子的母親還在醫院裡,患有癌症。我的腳,就是和那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