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陣陣撲鼻,成片的藍色的勿忘我在微風中搖曳……
“小昕,我想在這裡買棟房子……”坐在鞦韆上的冰曦摟著冷昕,側過頭輕輕吻了吻她的臉。
“怎麼想到這個地方買房子啊?是打算投資呢還是準備金屋藏嬌啊?”冷昕甜甜地笑問。
“金屋藏嬌啊!”
“你的‘嬌’在何處呢?”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
“哇~~是麼?我幫你審一審,看她與你配不配。”冷昕一邊說,一邊故意抽了抽眼鏡,往眼前從上到下仔細瞅。
“瞅得夠仔細的啊,到底配是不配?”冰曦仰頭望著天問。
“哈哈哈……配!實在是太配了!”冷昕突然笑得花枝亂顫。
“真有啊?在哪兒?我也飽飽眼福。”冰曦從天上收回了自己的眼睛。
“看咯,這兒。”冷昕指著眼前草地上一條正往土裡鑽的小蚯蚓,笑得不行。
“切,我以為是青蛙,原來是條蚯蚓!”冰曦故作一副鄙夷不屑的樣子。
“切!青蛙是王子,不是嬌,你藏不了。再說啦,誰告訴你這是蚯蚓啊?人家那是嬰兒時代的‘白蛇娘娘’,而今眼目下回去修煉了,等你把房子買好裝修好,她就‘成嬌’了,等著你‘藏’了。”冷昕的想象力還真不是一般的豐富。
“切!我又不是許仙,藏啥‘白蛇奶奶’啊?”冰曦把‘奶奶’倆字咬得特別重。
“那你是漢武帝啊?要藏陳阿嬌啊?”
“我是你老公,就藏老婆你!”這是倆人在一起,第一次說到“老公、老婆”兩個詞,說的和聽的都有點不好意思。
“切!你還不好意思啊?你以前不是已經找過一位‘女駙馬’了嗎?她沒叫你‘老婆’啥的?”冰曦盯著冷昕問。
“還真沒叫過呢。”冷昕想了想回答道。
“未必叫你‘老公’?不會吧?你也忒娘娘點了。”
“也沒叫過。一般叫‘小流氓’。”
“呵呵呵,挺貼切的。你真的很流氓的,是個很文雅的流氓,簡稱‘文氓’。”
“你現在比我流氓多了。早就‘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
“那是。由此可見我不是一般的聰明。”冰曦得意地把鞦韆蕩得很高。
冷昕恐高,嚇得尖叫起來,差點鑽進冰曦的懷裡,冰曦更加的得意,把鞦韆蕩得愈加的高。
“啊——”冷昕從蕩上高空的鞦韆裡飛了出去……
“小昕——小昕——”冰曦揮舞著雙手要去拉冷昕,頭從埃利斯的肩頭滑下去,一下子驚醒了。睜開眼睛,白茫茫的一片,才想起自己在醫院。
“夢到她了?”埃利斯輕聲問。
“你怎麼知道?”
“你剛剛叫她呢!”
“哦,sorry!”
“為什麼道歉?”
“不該枕著你的肩頭叫她的名字。”
“呵呵呵~~~我接受你的道歉。跟我在一起,你確實不應該想她。”
“盡力吧。我意志力比較差!很多時候控制不住自己。”
“很好的藉口!不過我喜歡。我更喜歡你能更多的時候控制不住自己地想著我,叫著我的名字!”
看著埃利斯滿含深情的藍色眸子,冰曦似乎有些身不由己地點了點頭。
第二天下午,媽媽就轉移到了普通病房。醫生拉著教授的手說,經歷了六個小時的手術,能在兩天之內轉移出重症監護室,老人家你功不可沒。
“我哪有什麼功?這是我該做的,我是她的伴啊!”教授看著自己的老伴,笑得很開心。
“現在雖然暫時脫離了危險,但護理依然不可掉以輕心。首先要注意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