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在想什麼?”
被她的話拉回現實,唐哲軒對她送給自己的新綽號,不滿道“我不是瘋子。”
“不叫你瘋子,難道還叫你喂不成?那樣很不禮貌的。”伊藤美惠子說道。
唐哲軒嘟囔了一句歪理邪說,放任她自由,愛叫什麼叫什麼,反正自己是不能告訴她自己的名字。
伊藤美惠子起身走到一旁的書架,挑了一本輕小說和一本少女漫畫,然後回來坐在椅子上,笑著問“你還看這種東西?”
唐哲軒尷尬的說“我朋友的。”心裡把東條英司那廝罵了個狗血淋頭。
伊藤美惠子笑笑沒說話,翻閱著輕小說。
唐哲軒坐那一連抽了四五根菸,打了個哈欠,說“我困了。”
“去睡,我保證不跑不跟外界聯絡。”伊藤美惠子頭也沒抬,說道。
“不信。”伊藤美惠子合上書,抬起頭,看著唐哲軒沒精打采的臉,說“那你把我綁起來?”
“是個好主意。”唐哲軒笑著說完,站起身找了兩根繩子,一根十米一根五米,還有一圈膠帶。
伊藤美惠子很配合的任由他將自己綁在椅子上,在唐哲軒要給她的嘴巴貼上膠條的時候,伊藤美惠子說“等等。”
“什麼事?”唐哲軒停下手中動作問道。
伊藤美惠子臉蛋薰紅,細若蚊聲說“我想上洗手間。”
唐哲軒苦笑一聲,給她鬆綁,似乎是怕他不相信,伊藤美惠子把外衣都脫了,就穿著襯衣,連褲絲襪走進洗手間。
沒過三分鐘,伊藤美惠子走了出來,再次被綁在椅子上,嘴巴上貼著一塊膠布。
唐哲軒搬著椅子走進那間屬於自己的臥室,把她放在床尾,用膠布把椅子腿和床腿緊緊綁在一起。
拉上窗簾,和衣躺在床上,手裡握著伯萊塔,沒拉保險。
外面寒天凍地,屋內溫暖如春,根本就不用擔心會凍著。
伊藤美惠子果真沒吵沒鬧沒想著逃跑,一直都沒有機會仔細打量這個把自己綁來的男人。
現在有機會了,看著他的睡臉,忽然發現,這個把自己綁來,有著瘋狂計劃的男人,也是蠻帥的。
不過自從十年前受到創傷之後,她的性取向就發生了變化,喜歡女人,不喜歡男人。
一覺醒來,月上三竿,唐哲軒睜開雙眼,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起來,蹲在床上,看著床尾椅子上低頭瞌睡的女人。
心沒生憐惜,不過還是放輕動作走出房間。
早就起來的黃驊和烈正坐在客廳吃泡麵,見他出來,黃驊曖昧的瞅了一眼半掩的房門,豎起大拇指說“牛b。”
唐哲軒當然知道這貨腦袋裡想的什麼齷齪事,罵道“你以為我都跟你一樣竟幹些齷齪勾當啊,你們倆都睡覺了,我他媽也困,總不能把她放在客廳,要是跑了怎麼辦?喂,還有泡麵嗎?”烈喝了一口湯,老神在在的說“沒了,我們倆吃的是最後兩桶。”
唐哲軒被他們氣的光榮吐血,沒辦法,鑽進廚房,檢視冰箱,還好,裡面還有些蔬菜肉。燜了一鍋米飯,炒了兩個菜,剛一端上桌,烈和黃驊就拋棄了泡麵,直衝進廚房自顧自乘了兩碗米飯。一手託碗,一手持筷,坐在椅子上,如狼似虎,餓死鬼投胎。唐哲軒對他們豎起中指,大罵了一聲王八蛋,黃驊和烈無動於衷,泰山壓頂而面不改色,埋頭狂吃。唐哲軒知道以他們倆的飯量,桌上的兩個菜是肯定剩不下了。又進廚房炒了兩個菜,磨嘰了半個多鐘頭才出來,黃驊和烈這兩個飯桶已經吃完,窩在客廳沙發抽菸。黃驊這廝還算懂事,知道吃水不忘打井人,拋給唐哲軒一根他從東條英司那搜刮來的古巴雪茄。唐哲軒對雪茄一向無愛,不過他生冷不忌,點燃後,叼著雪茄走進房間。
黃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