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自殺了。等到長大懂事後,於曼麗就很嫉恨於正春,再後來,她就去東洋留學了,於正春再也沒有見過她。
著意栽花花不發,無心插柳柳成蔭。
霍青找了很久,也沒有於曼麗的半點兒休息,沒想到,他們會在這兒見面,還是在這種情況下。程蒙慧嫉恨於正春,還不更是要殺了霍青呀?在狼窩裡還沒有出來,又掉進了虎口,霍青很鬱悶,真是脊樑骨上長痦子,點背啊。
“說。”
“我說,我說,這張相片是於正春給我的,他讓我找到他的女兒。你……你就是於曼麗吧?你不知道,我找你花費了多少時間和精力……”
“他找我做什麼?”程蒙慧的臉色陰冷,問道:“這麼說,你跟他挺熟的了?”
“對,對,我跟他是生死之交。”
“哈哈,好,好。我本來想殺了他,慰藉我孃的在天之靈的。可惜我還沒有找到他,就先拿你來開刀好了。”
啊?這事兒弄的,怎麼還起到了適得其反的效果?霍青是滿臉的苦笑,長嘆了一聲:“好吧,你殺了我吧,我剛好陪於叔喝兩杯。”
程蒙慧已經再次將匕首給高高地舉了起來,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你不知道嗎?於叔已經去世了。”
“什麼?”程蒙慧的眼珠子都瞪圓了,激動道:“你是說,他……他死了?”
“是,死了。”
“怎麼可能?我還沒有殺他,他又怎麼可能會死呢?你肯定是在騙我。”
“我騙你做什麼?”
程蒙慧叫道:“那你說,是誰殺了他?”
霍青道:“是大江盟四大護法之一的玄武,還有十二生肖中的馬行空、馬家駒等人……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去問問於澤成?你認識他吧,算起來,他是你堂哥呢。”
“哼,我問這些做什麼?死了,好,都死了才好。說說,你還有什麼遺言嗎?沒有的話,我現在就宰了你。”
“沒了。”
“好,我會給你一個痛快的。”
程蒙慧高高地舉起匕首,作勢要刺下去。
霍青連忙道:“等一下,我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事,於叔在臨終前叮囑過我一句話,說他這輩子最對不起的人就是你,要是趕在清明、七月十五給他燒點紙,他死也瞑目了……”
“我給他燒紙?我沒有挖墳鞭屍就已經很不錯了。”
“可是……”
“行了,你有什麼話,還是留著去地下跟他說吧。”
看得出,程蒙慧很激動,甚至是都有些歇斯底里了,雙手抓著匕首,狠狠地捅向了霍青的脖頸。
啪!就在即將刺中還沒有刺中,沒有刺中又要刺中的剎那,霍青突然一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匕首就跟電焊焊住了似的,再也難以往前挪動分毫了。
霍青隨手一甩,直接將程蒙慧給摔在了床上。
一翻身,他就騎了上去,狠狠道:“你明明是華夏人,怎麼就跟東洋人勾搭到起去了呢?如果你不是於叔的女兒,我非把你先奸後殺,殺完了再奸。”
程蒙慧掙扎著,怒道:“霍青,你磨嘰這些有什麼用,有種就殺了我。”
“想死還不容易?喏,我把匕首給你,你自己自殺吧。”隨手,霍青將匕首丟在床上,跳到了一邊去。
“我弄死你。”
程蒙慧抓著匕首跳起來,飛身撲向了霍青。
在功夫上來說,十個、一百個程蒙慧加起來,也不是一個霍青的對手。霍青飛起一腳,將她給踹趴在了床上。再跳過來,再踹回去。這樣連續的幾次,霍青也火大了,乾脆再起撲過去,將她給按在了床上,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一巴掌,怒道:“你再起來呀?我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