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芝的*子揉搓,很不過癮,說:“你說啥都對,先別說了,忙完再說吧?”
李玉芝這才鬆了褲帶,讓馮家安上來。馮家安壓上來之後,李玉芝根本沒溼,進去不順當,疼得李玉芝眉頭直皺。李玉芝一把把他推下來,說:“別急,我先跟你說個事。”馮家安挺著傢伙,意念走在半路上,問:“啥事,快說!”李玉芝說:“咱倆的合同也要籤。”馮家安又爬上來,說啥合同不合同的,我這東西放進去比啥都管用!李玉芝說:“那不行,合同不籤,你那東西不能放進去!”馮家安說:“沒見過這樣的,正來勁兒的時候,老是合同合同的,拿來,我籤!”
李玉芝伸手從床頭櫃上把包拿過來,取出來合同和筆,遞給馮家安,馮家安下面的東西正在鳳凰亂點頭,看也沒看,就簽了名,說:“兩口子,弄這東西幹啥!”李玉芝把合同放好,說:“不幹啥,就是個合同。”馮家安說:“好吧好吧,合同簽了,現在該‘進入’了吧?”李玉芝滿心不想做那事,嘴上卻說:“進吧,進吧。這是你的權利,也是你的義務。”
李玉芝的下面很乾,馮家安從嘴裡藉口唾沫,抹在下面那東西上,找到地方,一使勁兒就進去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上,馮家安被一泡尿憋醒的時候,李玉芝已經起床,正在門口梳頭。李玉芝的頭髮很長,一直留到齊腰的地方,過去喜歡扎兩條辮子,現在喜歡扎一條“馬尾巴”,有時也披散著,一樣好看。因為頭髮長,李玉芝梳起來很麻煩,先把髮梢梳開,由上而下,一截兒一截兒地梳,一點也不嫌麻煩。馮家安尿完回來,李玉芝還在梳頭,突然想起昨夜裡籤合同的事,悄悄進屋把李玉芝包開啟,拿出合同看了一遍。這一看,差點把馮家安氣炸了。本來,馮家安想,兩口子一家人,合同不合同的,無所謂,但是,一見合同上寫著“如果一方違反合同,另一方追究法律責任”,馮家安急了,拿著合同來到李玉芝跟前,問:“你叫我籤這合同啥意思?”
李玉芝說:“合同就是合同,沒啥意思!”
馮家安說:“咱倆是兩口子,一家人,你咋還‘追究法律責任’呢!”
李玉芝說:“這就是個形式,跟李玉蘭兩口子也是這樣籤的。”
馮家安來氣了,說:“他們是他們,咱倆是咱倆,你咋能一樣看待呢!你是不是也把我當做外人了,你心裡到底是咋想的!這幾年來,你說啥就是啥,我都忍了。我圖啥,就圖安安生生過好日子,把雙喜養大。可是你呢,越來越不把我當回事,越來越過分,越來越不把我當一家人。我知道你能幹,可是,你再能幹也是我老婆,我還是你男人!”馮家安越說越生氣,李玉芝根本插不上話。馮家安說:“我跟你說,不管咋說,我是這個酒店的法人代表,你跟我籤合同,你沒資格,這個合同,我不認賬!”
說完,馮家安伸手就要撕合同,李玉芝眼明手快,上去就奪。馮家安不給,兩個人就拉扯到一起,拉扯了一會兒,李玉芝急了,上去就抓馮家安的臉,馮家安也急了,伸手抓住李玉芝的頭髮。一時間,兩個人扭在一起,難分高下。
這時候,小燕子起來上學,聽見響動,跑過來看,一見馮家安正在扯李玉芝的頭髮,上去扯住馮家安的頭髮。小燕子十五六歲了,個頭跟李玉芝差不多了,下手又狠,一下子把馮家安扯倒在地。馮家安倒地之後,還扯著李玉芝的頭髮不鬆手,小燕子去掰,掰不開,一口咬上去,馮家安疼得“嗷”的一聲,手鬆了。
面對李玉芝和小燕子娘倆,馮家安知道鬥不贏,往地上一躺,手腳亂蹬,放聲大叫:“老天爺啊,你看著啊,她們孃兒倆一起欺負我啊,你看著啊,我還咋活啊……”
李玉芝倒是冷靜,把小燕子打發去上學,抱著雙喜也出了門。
馮家安還在地上手腳亂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