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就能死在二小姐手中了。
秦瑤沒有聽到廿一的回答,但是她注意到廿一一直很珍視的衣物毯子上面都落滿了雪。廿一以前只要力所能及從不會讓衣服被雨水淋溼弄髒損毀。他哪裡有些不一樣了,似乎更消沉了,落寞淒涼縈繞著他的身心。他對未來徹底不存希望了麼?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
秦瑤猛然想到七傷散毒發的日子,應該就是昨晚。難道那毒藥如此厲害,難道竟讓廿一都熬不住,藥性將他折磨到筋疲力盡神智不清寧願求死,才會被那不要臉的女奴趁人之危鑽了空子摸上了他的身?
順著這樣的思路,秦瑤的心緒漸漸鎮定下來。她眼珠一轉計上心頭,故作盛怒未消的樣子,對左右隨從吩咐道:“本小姐要在刑房裡狠狠責罰這賤奴。你們不必跟進來,就先守在外邊吧,不要讓旁人打擾了本小姐的雅興。”
然後秦瑤趾高氣昂走到廿一身邊,像是漫不經心地用腳將門邊附近那疊棉衣和毯子都踢入刑房,才裝模作樣地命令道:“賤奴,還愣著幹什麼?這回你躲不過的,別磨蹭了。”
71不如以身許
作者有話要說:
發糖了——很甜的糖,大家看啊!
和諧時期,沒有肉戲,腦補吧。刑房的大門被秦瑤關好,她又隨手在旁邊桌子上拿了一段疑似刑具的鐵釘別在門閂上,這樣暫時不會有人來打攪他們了。
然後她彎腰拾起地上的毯子,抖落上面的積雪,摸了摸覺得已經潮溼冰冷,不適合鋪蓋,於是丟在一旁。她再如法炮製檢查了棉衣棉褲還有那夾襖,發現都溼透了,只好找了個刑架一一掛起來晾著。
二小姐沒有點燈,刑房裡所有的光亮都來自北牆上那一線高窗投射下的些許,卻因二小姐的一舉一動彷彿是暈染出一種無法言表的溫暖柔和之意。
廿一安靜地跪在地上,怔怔盯著二小姐仔細看,不去猜測,也就少了恐懼,只有看著她,他才能感覺到自己的心還在跳動。
她說要責罰他,他不怕,哪怕是她再次命令他親手燒掉那些棉衣和毯子,他也應該習慣了。再痛苦,比昨天晚上的感覺都會好一些吧?何況是她,總能讓他產生甜蜜的錯覺。
然而她只是將那些禦寒的物品晾在刑架上,對他微微一笑,眨了眨眼睛,俏皮可愛。
是他眼花了麼?他心跳得更快。
不過接下來,她靠近他,伸手握住他的手,將他從地上拉起來,又緊緊擁抱在懷中。她用溫暖的斗篷裹住他冰冷的身體,他能聽見緊緊貼在他胸口的那個柔軟嬌小的身軀之中砰砰跳動的心,比他的心跳的還快。淡雅的香氣充斥在他的口鼻,她臉上浮起紅暈仰起頭,晶亮亮的大眼睛裡滿是期盼,櫻唇開合說著魔咒一般的話語:“廿一,我喜歡你。親親我,可好?”
不是眼花產生了幻覺,他一定在做夢,白日做夢。
廿一的神智漸漸迷離,懷疑自己也許還躺在刑房外的雪地裡從來沒有醒過。杏生也好,二小姐也好,都沒有來,只是他在做夢。因為現實太痛苦,他才會做這樣離奇的美夢吧?
一定是夢,否則二小姐怎麼會提那樣驚世駭俗的要求?讓他這種低賤骯髒的奴隸親吻她?
秦瑤發覺廿一精神恍惚,她又重複了一遍,用輕柔的幾乎是撒嬌的聲音要求道:“像你剛才與杏生那樣,也親親我,可好?”
廿一禁不住嘲笑自己還真會胡思亂想,這樣荒誕的臺詞都能編入夢中。倘若將來二小姐知道了他膽敢將她想成這樣,會怒不可遏吧?
秦瑤意識到廿一還在發呆,懷疑他是被她嚇傻了,既然羞人的話她都已經說出了口,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她從小見慣了風月場裡男歡女愛的場面,勾引男人的方法耳濡目染,學起來得心應手,她不再猶豫,狠下心將廿一推倒在地,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