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散花呆望著他,好一會後不忿地又說了一番高句麗話。
韓柏聽著後面陳令方的提示,自是應付裕餘,答完後,攤手道:「盈小姐既說出了對我這臭男人的真正心意,我們亦無謂瞎纏在一起,從今以後,你我恩消義絕,各不相干,若給我再見到你,定必脫光你衣服大打屁股,你自己考慮一下吧!」
盈散花俏臉陣紅陣白,忽地一跺腳,招呼都沒向秀色打一個,旋風般推門去了。
秀色站了起來,緩緩來到韓柏身前,看著他道:「告訴秀色,你是否也要和我恩消義絕,以後各不相干呢?」
韓柏幾乎要大叫救命,本來他一直沾沾自喜,佔了這美女的大便宜又不需負責,實是最愜意的事,豈知仍是天網難逃。他怎忍心向秀色說出絕情的話呢。
忙站了起來,把秀色擁入懷裡,先來一個長吻,才道:「我怎麼捨得,那兩句話只送給盈散花,與你半點關係都沒有。」
秀色馴若羔羊地道:「韓柏!秀色以後都是你的了,再不會和別的男人鬼混,唉!我要走了,希望再見時,你並沒有變心,就算是騙秀色,亦要一直騙下去。」
韓柏待要說話,給秀色按著了他的嘴,幽幽道:「不要說話,秀色要靜靜離開,你若說話,我定忍不住留下來,那花姐就看穿你是誰了。」
說畢緩緩離開了他。
韓柏一把又將她抱緊,感激地道:「你沒有怪我昨晚那樣不經你同意便佔有了你嗎?」
秀色俏然道:「當然怪你,看不到人家連眼也哭腫了嗎?」
韓柏奇道:「你的眼一點也沒有哭過的樣子啊?」
秀色忽地嬌笑起來,笑得花枝亂顫,與剛才那樣兒真是判若兩人。
韓柏大感不妥。
「砰!」
房門開啟。
盈散花去而復返,兩手各提著一件行李,笑道:「柏郎啊!我們姊妹睡在那裡呢?」
韓柏愕然望向秀色,心內亂成一片。
秀色反手把他摟緊,不讓他離開,笑嘻嘻地道:「放心吧!若花姐想害你,我也不肯放過她,有了我們,對你們京師之行實是有利無害。」
盈散花喘著氣笑道:「柏郎啊!你有你的張良計,姑奶奶亦自有她的過牆梯,大家互騙一次,兩下扯平。」
韓柏首次感到自己成了這世上最大的笨蛋。
範良極的傳音進入他耳內道:「認輸吧!我早說過她厲害的了。」
盈散花掩嘴笑道:「隔鄰的是否大賊頭範良極,我在這裡也可以嗅到他從那小洞傳過來的臭煙味。」
範良極的憤怒聲音傳來道:「莫忘了你是在我的船上,看我把你這女妖賊治個半死。」
盈散花哈哈笑道:「同行三分親,包保你很快便對我愛護也惟恐不及,說不定還會愛上我呢!」
範良極怪叫一聲:「氣死我了!」「砰!」一聲撞門而出,不知到那去了。
盈散花向秀色皺眉道:「你還要抱他多久!」
秀色的吻雨點般落到韓柏臉上,道:「柏郎不要惱我,秀色會好好賠償你。」
韓柏忽地覺得一切都不真實起來。
只希望現在只是一個噩夢。
很快便會醒過來。
那時一切或會回復正常了。
(卷十三終)
卷十四 立馬橫槍
第一章 嬌妻俏婢
風行烈帶著三位嬌妻美妾和俏婢玲瓏,悄悄抵達南康。
五人棄舟登岸,改乘當地雙修府早為他們備妥的馬車,進入城內。
正值清晨時分。
車廂內有三排座位。
谷倩蓮和白素香坐前排,風行烈和谷姿仙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