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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楚生,你,你很有本事,只……要你聽我……的話,我一定,一定培養你……”柳書記說話不但結巴,尾音還拉長。
真夠親孃的,柳書記說完了,又來幾個粗放的呼吸,羊毛衫被撐得最高的地方,那種上下的動感,好像在引誘男人的雙手往她身上伸一樣。瞧她微笑時,還帶出似嗔的眼神,已經失態了七八分。
楊楚生只是笑,終於水開了,拿起水壺就開始泡茶。
“怎……麼,你不,不想?告訴你,要想出……頭,就要站,站好隊,你想站在孫,孫主任一方,還是我這一方?”柳書記不但說,還將身子往楊楚生這邊探,一雙眼睛也緊緊地盯著他。
楊楚生眼睛一抬,也往這美婦瞧,什麼她這方,孫主任那方?平時看不出這縣裡兩位領導,有什麼拉一幫的瞄頭。感覺吧,可能是她喝多了,自己在臆想吧,這些當官的,都有時時提防別人的念頭。
“柳書記,喝茶吧。”楊楚生雙手端起茶,順帶看一下手錶,沒多晚,才十點多鐘,不過他卻老在盤算怎樣才可以溜。
“哈哈,你……狡猾,不,不敢回答我的問題。”柳書記看著他又笑著說。然後伸出雙手,將茶杯連同楊楚生的雙手都捧住。
老天爺,楊楚生也嚇一跳,這柳書記的手心,不但柔軟還熱,好像心裡積隱著一股火,即將要噴出來一樣。手捧著他的雙手,眼睛卻還看著他又在笑。瞧這情形,他要低下頭,她的嘴唇可能還會張開。
楊楚生當然不想有啥的,笑著又說“柳書記,拿好了。”說完了先一隻手從她熱滾滾的手心裡抽出來,另一隻手也一樣。
“哎呀!”不是柳書記在驚叫,而是楊楚生,他的手一離開茶杯,柳書記也將茶杯往嘴唇邊湊,是想喝,卻不想杯子一傾,茶水不是進她的嘴,而是澆在她胸前的羊毛衫上。
真麻煩,楊楚生感覺他好像成了柳書記的保姆一樣。這茶水可還是特別熱的,要是滲入進她的羊毛衫,燙著她最嬌嫩的地方那怎辦?這哥們也沒有細想,隨手抓起放在茶几邊擦桌子用的布,往她撐高的地方就擦。
這還不會有情況才怪,柳書記暈暈的腦袋,怦怦直跳的心臟,本身就很容易發生什麼情況。楊楚生的布往她那地方一按還擦,讓她先感覺一股溫熱滲進她的一對,然後那種擦的感覺,好像是有一雙溫熱的手在上面輕撫似的,搞得她抬起雙眼皮,茶還沒喝卻咬一下紅唇。
“這邊。”柳書記邊說邊騰出一隻手,抓著楊楚生的手腕往另一邊移。雖然是七分醉意,但也不忘記了她是縣委書記的身份,讓他摸那邊還好像用行政命令似的。因為醉意朦朧的她,就是將擦誤以為是摸。
不用柳書記指揮,楊楚生自然會擦那邊。這哥們擦兩下就趕緊直起身子,親孃的,想不到他這樣擦,柳書記會有這樣的感覺,瞧她手裡還拿著茶杯,卻是眯蒙著眼睛,看那起伏的身子,呼吸應該比剛才更粗。
怎麼辦?楊楚生放下那塊布,又看一下手錶,要老這樣下去,他一晚就別打算睡,重要的是他要是明天一早才離開,搞不好會引起什麼傳言。
“溼了,溼了就脫掉吧。”柳書記又在說,將茶杯一放,居然在脫羊毛衫。
“柳書記,要不睡覺吧。”楊楚生就哄也罷騙也行,反正她要往**上倒,呼吸一均勻他就打算溜。
“嗯,好,哦,我還沒洗……澡呢,你給我燒,燒一鍋水。”柳書記站起來,朝楊楚生又說。
“不用洗了,明天洗吧。”楊楚生苦笑著也說,想伸手抓她的手臂,將她帶向那張**卻不敢。
柳書記可是每天晚上都要洗澡的,一雙發紅的眼睛不滿地往楊楚生瞪。
“行行行,要不洗個臉吧。”楊楚生認為他今晚就算是倒黴,想不到